等李承乾总算把里里外外都清理了一遍，彻底忙完后，他有些狼狈地跑到王辰面前。

“导师，您交代的我都完成了，您看看这些符不符合要求。”

王辰停下手中的瓶瓶罐罐，然后站起来环视一圈。

干净，那打扫得真他娘的干净！桌子和椅子甚至有些反光，地上一尘不染，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灰。

别说这小李以前没做过重活，初次接触就能做得这么到位。

这真是了不起，看来自己这个导师当得，说话还真有点分量。

王辰不由拍拍李承乾的肩膀，满是赞赏地说：“不错，你做得很好，甚至超出了为师的预期。”

“看来你果然把为师的话听进去了，孺子可教，孺子可教也！”

“怎么样，做完这些后，你有什么感悟，有什么大的收获吗？”

李承乾听到王辰的赞扬，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。

“不敢瞒老师，学生的确深有感悟，把酒馆内外打扫了一遍。”

“确实很累，但学生领悟到了真正的价值，既锻炼了身心，又培养了自己的优秀品质。”

“在我看来，日后无论做什么大事小事，肯定都能持之以恒，更加专注！”

李承乾话音刚落，王辰不由得眼前一亮，然后重重地拍了几下巴掌。

“好，说得好！”

“从第一次见到你，我就知道你很有领悟力，果然没让我失望，为师很欣赏你。”

“虽然你是为师的第一个弟子，但这份悟性和脚踏实地的品质，绝对值得为师这几句赞美！”

“但这只是第一次，你能坚持下来，并不代表以后你还能这么做。”

“所以这次过后，接下来你每次来找我，都要记得自觉主动地实践这个锻炼方法，否则半途而废就损失大了！”

王辰的赞扬如流水般不断，把李承乾夸得不知所措。

导师居然对自己这么满意，如此慷慨地赞扬，看来自己果然有些天赋。

这位太子爷忽然对未来继承大统，登上皇位，有了更大的信心。

当然，对于王辰刚才的吩咐，李承乾更是拍着胸膛，信誓旦旦地说：

“导师您放心，以后只要学生来这里，不用您开口，我会主动打扫卫生！”

王辰眼中的满意之情更加明显......

随后李承乾跑到后厨，清理了脸上的污渍，草草地整理了一下发型。

至于衣服上的污渍，实在没办法，只能就这样将就穿着，反正回到皇宫后，还要换上太子日常的华丽服饰。

大致打理过后，李承乾有些腰酸背痛地坐在王辰身边......

在繁华的都市中，李承乾看着他的导师正专心致志地摆弄着一堆瓶瓶罐罐，还有各种花卉的花瓣，进行着一项看似奇特的研究。

仔细观察一阵，李承乾依然一头雾水，完全不明白这些看似诡异的操作背后有何深意。终于，他忍不住问道：“老师，您在做什么？学生进来这么久，这股香气一直很浓，都有些刺鼻了。”

王辰头也不抬地解释道：“这叫香水。”

“香水？”李承乾一脸困惑。

王辰应了一声：“嗯，就是洒在身上，能让周围散发香味的东西。”

李承乾渐渐领悟：“所以老师的意思是，这类似香囊、香袋，都是用来增添体香的，对吗？”

王辰点点头：“差不多，但还是有区别的。香水可以直接喷在身体各处，浓度也可自由控制。香囊或香袋通常只能放在固定位置，香味种类也有限，只能闻到淡淡的味道。”

“而香水是液体，可以随意喷洒，浓淡自如。喜欢浓郁香气的，可以用香气浓郁的花瓣，或者多喷一些。”王辰详细解释，李承乾听得连连点头。

听完后，他仍是一脸迷茫，问：“老师，您研究这个干什么？这不是女性用品吗？”

王辰微微点头，自然地说：“没错，通常都是给女性用的，所以我才研究这个。你们家不是做生意的吗？你说如果把这个推广到东西两市，会不会很畅销呢？”

李承乾被问住了，他不懂商业，市场销售对他来说是个谜。毕竟他是太子，如果考问他专业领域，或许还能答上几句。迷茫半天，他还是含糊其词：“应该会卖得很好吧。长安城的贵妇小姐很多，我认识的人经常用这个。如果真的像老师说的那么好，肯定会有不少达官贵人来买。”

王辰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，坐在椅子里轻松地说：“如果真是这样，那就简单多了。不过现在这些都是半成品，还没彻底研发好。不然肯定能大干一场！”

王辰研究香水，其实只是闲来无事。真要拿去销售，估计赚的钱还不如提炼食盐多，毕竟盐是生活必需品，而香水的市场需求就没那么大。不过，他顺手实践一下自己的想法，给自己找点事做。如果以后能批量生产，和老李合作也不是不行，至少能赚一笔。而且这东西很讨人喜欢，尤其是女生，以后看谁顺眼就送谁，想想还挺实用的。

李承乾不太理解，挠挠下巴，疑惑地问：“老师，您研究香水，是要拿去卖吗？”

王辰没时间解释那么多，便随口答道：“差不多就是这样。”

李承乾点点头，犹豫了一下，小心翼翼地问：“老师，您最近是不是手头有点紧？如果有困难，学生可以帮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