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单凭怀柔政策，下属可能会欺软，变得肆无忌惮；只依赖强力手段，则只会引来怨声载道，甚至激起反抗之意。"

"所以，水的哲学是刚柔并济，保持中庸之道，这才称得上至高层次的法则！"

……

"咕噜！"

酒店内响起李承乾咽下口水的声音，他已经深深被打动了。之前的“云山雾罩”已让他心生震撼，如今再提“刚柔并济”，让他更为敬畏不已。

大唐太子略微运用脑力，即刻明白王辰口中“云”与“水”的深刻含义。这绝对是王者权术中的重要部分，一为谋略，一为行动。

如果运用得当，满朝官员定将被这位君主紧紧把控，这等王者权术实在令人称奇。李承乾渴望学习，并深研到底，他希望从导师这里习得真正权谋之计，成为一名出色的君主。

他压下心中惊讶，准备举杯品茶润喉，王辰突然伸出手指，在桌上的"云"和"水"两个字上来回指点。

"前两层意境只是单独的云和水，为师要教你第三重，也是此刻最适合你处境的道理。"

霎时，李承乾仿佛被水呛到了，猛烈咳嗽起来，脸庞都变得通红。

缓过劲儿来，李承乾带着难以置信问道："导师，就一句话，居然还包含三层意境？"

王辰望着他，露出诧异的眼神，轻拂过头发。

"这不是理所应当吗，为何你如此惊讶？"

"这诗句是我写的，若是少于三层意境，我如何有颜面拿出来说教呢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