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沉默一阵，李世民舔舔嘴唇，缓缓问道：“二位大师，王兄弟今天的说法，和你们预计的基本相同吗？”

袁天罡立刻对李世民鞠躬。

“回报陛下，我们不敢多言，但大体和王兄弟的相符，甚至他知道的比我们还细致详尽许多。”

李世民点点头，如此说来，确证了他的推测。

袁天罡与李淳风不至于撒谎，他们和王兄初识，没其它可能。

最重要的是，李世民亲眼见证在无交流下他们笔下的内容一模一样。

除了解释为他们都有超凡的本领，没有更好的解答了。

李二换了个舒坦点的姿势靠着，看袁天罡和李淳风如同敬畏虎狼般，不敢提“武周当兴”以外的信息。

不禁追问道：“二位大师，使用道家技艺的后果竟如此严重吗？”

李淳风露出苦笑，无奈摊手。

“回报陛下，后果确实如此，施展道法需要付出代价，每次探测天机，都会损耗些东西。”

“若是小事小算，消耗些精力，回家休憩数日就恢复无事。”

“然而牵涉到重大的事情，泄露天机将使我们师兄弟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，甚至是折损寿命，顷刻间白头苍老数十载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。”

李世民微微点头，如此看来，代价确实巨大。

折损寿命，听着的确可怕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