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靖惊愕地看着这个糙汉：“哎呀，这还是我认识的那魔王吗？你什么时候开始教别人练武了，就算自己的儿子你也懒得教，除非闲暇时。”

“居然有人不情愿，还嫌你不行……你是真心要当人家师父。”

真是太罕见了，自从唐朝立国以来的首例！程咬金的功夫虽然不如秦琼他们，但作为一般人的师傅绰绰有余。

他的三板斧看似简单，一旦施展，却是气冲牛斗，普通人难以抵挡。在大唐所有将领之中，他的功夫已经相当不错了，却偏偏还让人看不上，不屑于成为这粗汉的徒弟。

这状况就有点玄妙了。

李靖考虑再三，然后试探性地问道：“会不会那人是个练武天才，是难得一见的好苗子，所以你看中了他，想把他纳入门下，传承你的武功，以免绝技失传。”

然而程咬金摇头。

“具体不了解，不过感觉他不是天赋特别出色的那种。”

“都快二十岁的人了，过了最佳的武术奠基时期，再好的苗子可能也就那个水平了。”

李靖不自觉地皱眉了。

这家伙不是练武天才，究竟看上了他哪一点？李靖换个角度接着询问。

“难道这人的性子对胃口，行事举止有你的影子，所以你想把手艺传下去，让他接班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