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9章 中央

在那个风和日丽的午后,若非命运之手的巧妙安排,让李恪如同穿越迷雾的清风,不期然地与李承乾、李泰两位兄长在这书香缭绕的庭院中相遇,王辰的心中或许仍沉浸于旧日的规划,未曾想过要为李家这几位才子开启一扇全新的创意之门。

然而,缘分总是来得恰到好处,如同春雨润物无声,王辰的眼神中闪烁着灵感的火花,他轻轻向李泰挥了挥手,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,语气温和却充满深意:“此事暂且搁置,让我们先聆听三弟的心声,或许能激发出我们未曾设想的创意火花,为你们兄弟量身打造一场别开生面的挑战。”

李泰闻言,心中虽对“别样任务”的具体内容充满好奇,但对恩师的话语却如同信徒般虔诚,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允。他圆乎乎的手指轻敲着桌面,仿佛已能感受到那份未知的激动,随后,他带着一丝顽皮,拍了拍李恪那结实的肩膀,仿佛是在说:“嘿,三弟,快说说,你今天带着什么风雅的礼物来见老师?”

太子李承乾,这位温文尔雅的李唐储君,也将目光温柔地投向了李恪,眼中闪烁着兄长特有的关怀与期待。在他看来,李家子弟皆如手足,无论血脉亲疏,皆需以兄长之姿予以照拂。而李恪,这位与他关系尤为亲厚的兄弟,自然是他心中尤为重视的存在。

李恪被两位兄长热切的目光包围,脸颊微微泛红,那份憨态可掬的模样与他平日里潇洒不羁的形象形成了鲜明对比。他羞涩地挠了挠头,笑容中带着几分纯真与自得,缓缓开口:“二位兄长,你们知我,平生最爱与笔墨为伴,探寻风的低语,月的皎洁,总爱将心中所感化作诗篇。今日造访恩师,实则是因一时灵感迸发,写下了一首自认为颇为得意的诗作,想与老师及二位兄长共赏。”

言罢,李恪从袖中缓缓抽出一卷精致的诗笺,那上面墨香未散,似乎还残留着他创作时的激动与激情。这一刻,庭院内静谧无声,只待那即将展开的诗句,如同春风化雨,滋润每个人的心田,也预示着一场关于创意与才情的盛宴即将拉开序幕。李恪的话语如同春风中不经意间飘落的花瓣,轻轻触动了室内的宁静:“诸位,我想将近期的心血之作,呈于恩师案前,请他老人家品评一二,不吝赐教。”此言一出,他的两位兄长,如同被突如其来的春风搅乱了湖面,眼中波光粼粼,交织着复杂的情绪——惊讶、期待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“不祥预感”。

他们面面相觑,眼神中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:“这家伙,又要放大招了?咱们那才华横溢、自诩为诗坛新秀的弟弟,难道又要‘重燃战火’,让我们这些自诩不凡的兄长也卷入这场诗意的‘风暴’之中?”心中虽暗自嘀咕,但表面上,他们只是傻傻地瞪着李恪,仿佛亲眼见证了奇迹的前兆。

“我的天,这小子难道真的要被诗神附体了吗?”他们心中暗想,彼此间无需多言,那份默契已足够解读对方心中的震撼。“我们俩,这回怕是要被他的‘诗意炮弹’炸得体无完肤,无处遁形了。”这份自嘲中带着几分无奈,却也透露出对李恪那份执着与热情的暗暗敬佩。

确实,李恪拜入师门,学习作诗之事,在他们兄弟间早已不是秘密。恩师的悉心教导,更是让李恪的名字在家族中渐渐有了“文艺新秀”的称号。但话说回来,写诗这门艺术,哪是一朝一夕便能登峰造极的?它需要的是时间的沉淀,是灵感的火花,更是对生活深刻的感悟与理解。

“别看他现在信誓旦旦,要知道,真正的好诗,是需要在无数个不眠之夜中反复推敲,字斟句酌的。”他们心中暗自发笑,又带着一丝忧虑。“老师固然是当世大儒,可李恪那小子,资质平平,基础薄弱,哪能轻易就领悟诗中的真谛?”

相比之下,李泰则如同数学界的璀璨明星,他的数学造诣,足以让整个大唐的学者望尘莫及,连长安城内的精英也自愧不如。而李恪,则像是皇室中一朵独特的奇葩,对诗歌有着近乎痴迷的热爱,却偏偏在文字的世界里跌跌撞撞,每次提笔,都像是在与自己的才情做斗争。

“这家伙,写诗简直是‘独树一帜’,大唐皇室里恐怕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样的‘异类’。”兄长们私下里常如此调侃,虽带着几分戏谑,却也难掩对李恪那份坚持不懈精神的钦佩。毕竟,在这个崇尚文治武功的时代,能有人如此纯粹地追求自己的诗歌梦想,实属难得。

于是,当李恪再次提出要让老师鉴赏其作品时,这份决定不仅是对自己的一次挑战,更是对兄弟们心理承受力的一次考验。他们知道,无论结果如何,李恪都将以他那份独有的方式,继续在诗歌的海洋里遨游,追逐着属于自己的星光。在那浩瀚的文化星河中,如果说李泰的才情如同璀璨星辰,难以触及,那么将李恪这片混沌未开的夜空改造成繁星点点,简直就是企图将深渊化为银河的壮举,难度堪比凡人挑战登天。

想象一下,若真有那么一位妙手回春的师长,以其无上的智慧与耐心,或许能在未来的某一天,将李恪雕琢成大唐诗坛上一颗独特而耀眼的石子——不,是宝石。但这蜕变的奇迹,绝非朝夕可成,它需静待时机,如同陈年佳酿,愈久弥香。

李承乾与李泰,对王辰老师的学识与能力,敬畏之心犹如滔滔江水,连绵不绝。他们深知,这位师者乃是站在文学之巅的巨人,能令山川改色,江海倒流。然而,每当提及李恪,两人便不禁苦笑连连。李恪的“诗作”,在他们心中,早已成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“传奇”。

这些所谓的“诗作”,非但无法用“经典”二字来形容,更近乎于孩童的涂鸦,字里行间充斥着令人捧腹的直白与无厘头。李恪仿佛天生就是语言的叛逆者,他创作的“诗句”,每一首都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恶作剧,让人读来哭笑不得。这些作品,即便是最亲近的兄弟姐妹,也不得不私下里偷偷收藏,生怕一不小心成了家中的笑柄。

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,李恪对自己那些“杰作”异常自信,每逢新作问世,必是要四处炫耀,从亲密无间的手足到高高在上的父皇母后,乃至宫中的公主们,无一能幸免于难。他们的家中,几乎都藏着那么一两张李恪“亲笔”的“佳作”,每当夜深人静时,翻看这些“诗句”,总能让人忍俊不禁,又感慨万千。

长孙皇后,这位母仪天下的女子,对李恪的“才情”亦是又爱又恨。她曾不惜动用宫中资源,请来当朝最负盛名的诗人,企图为李恪指点迷津,奈何李恪的“诗意”自成一派,非人力所能轻易扭转。

时光荏苒,李家兄弟姐妹们虽对李恪的诗作无奈,但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却让他们选择了包容与守护。每当谈及此事,他们总是相视一笑,心中默念:“这,便是李恪,我们独一无二的兄弟。”

而就在这一片欢声笑语中,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正悄然酝酿——李恪的“诗作”,或许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,悄然改变着大唐的文学版图,让后人惊叹不已。飞卢提醒您:书海无涯,且行且珍惜。,与您一同见证奇迹的诞生。在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一隅,李恪,这位吴王殿下,正以一种近乎执拗的姿态,对抗着来自家族内部的种种“改造计划”。他的父母、兄弟,即便是用尽浑身解数,也无法将他那独特的文学之路掰回“正轨”。这并非因为李恪懒惰或抗拒学习,相反,在亲人面前,他总是那个谦逊有礼、温文尔雅的典范。然而,在诗词创作的天地里,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“自信帝”,对自己的诗作抱有近乎天真的自我陶醉。

问题的根源,在于李恪的文化根基尚浅,面对朝中那些诗词大家的精妙技巧与深厚学识,他如同一只初出茅庐的小鹿,面对突如其来的知识洪流,既惊又惧,最终选择了逃避与抗拒。这导致了无数次的“改造”尝试,皆如泥牛入海,无声无息。

李世民与长孙皇后,这对睿智的帝王夫妇,见状也只好相视一笑,选择了放手。毕竟,李恪的诗词虽难登大雅之堂,却也未曾祸及社稷,至多不过是家庭聚会时的一抹小插曲,让人忍俊不禁又略带无奈。他们心想,这样的爱好,总比那些让人头疼的恶习要好上许多,说不定在无数次的尝试中,还真能磨出几分真金白银来。

于是,每当李恪兴冲冲地捧着他的新作,前来求取家人的意见时,得到的总是那些既不失礼貌又略显敷衍的赞美之词。这份“溺爱”如同温水煮青蛙,让李恪的自信之火越烧越旺,直至那次与王辰老师的邂逅,才如同当头棒喝,让他首次领略到了何为真正的诗词之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