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考试拜孔子，起伏逢考必过，考好了是我的努力没有白费，考不好就是你这个庙不灵，被人唾弃。”

“拜神求雨，不下雨人们就把你的神像给抬出庙外暴晒，甚至用鞭子抽打你，要你听话，赶紧下雨。”

“这是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龙国百姓，自古以来拥有这强大的民族自信，与天斗，与地斗，与人斗，我们自古靠的就是自己。”

“上古时期，大禹治水的时候，淮河水神不仅不配合，还四处捣乱，结果被大禹抓着吊着打，打完之后还被镇压在桐柏山下。”

“太古时期，天帝十个太阳儿子顽皮，一起出来烘烤大地，晒得百姓苦不堪言，结果大羿弯弓射下九日，从此只剩一个太阳，兢兢业业。”

“不管你是财神，还是送子观音，亦或是如来佛祖，不好好工作，为民造福，你就要唾弃，被遗忘，烂在角落里。没有什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，任何敢凌驾于人民至上的，都要被人民撂翻，留下千古骂名。”

“你看，龙国的神不是很惨？”

林烨这说，自己也笑了起来，又接着道：“外国的神就不会这样。”

“在外国神是无比崇高的存在，他们可以随意奴役人类，人类不听话了，他们降下洪水，将人全都淹死。他们不让人类有自己的思想，只能拜他们一个神，要是有自己的思想，他们就把人类打入地狱，只有一心拜他们的，才有机会升上天堂。”

“相比起来，龙国的神实在太惨了。”

林烨说到这儿，摇了摇头。

萧军听得一愣一愣的，但细细想来，似乎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。

“可是，这跟你回不回龙国，又有什么关系？”萧军疑惑道。

“哈哈……我只是随便说说，不用太在意”林烨放声一笑，道：“我出走龙国多年，故土一直是我不曾忘怀的思念，我又何尝不想回去，但是不能。”

萧军见林烨不肯细说，当下也不再细问。

他感觉到，林烨刚才说这么一大堆话，肯定又所深意，只是自己现在还不能理解罢了，或许将来有一天会理解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