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晔看着东方收起灵珠离开，扭头疑惑道：“总感觉漏掉了一些信息，任勇，你不会还有什么藏着掖着吧？”

任勇也知道自己藏灵珠这事做的确实不地道，只能讪讪一笑：“没有的事，我真的都说了。”

王晔也不理他，在心里默默复盘。

目前为止，王晔还有四个问题没有搞明白。

一、郑龙图和林子威来东北的目的

二、黑袍人脚不沾雪的原因

三、任勇梦境中郑龙图的哀嚎

四、祭祀的目的、流程和祭品

回想黑袍男进入休息站时，脚是实实在在踩在地上的，可无论是外界的雪还是厕所里的血冰，都没有留下过鞋印。

只有一点，王晔想起那块被破坏的血冰，上面留下过一些不同寻常的痕迹。

也许厕所里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？

王晔挠挠头，要是东方玄铭没有杀死李铁峰就好了，大家至少有些盼头。

“其实仔细想想，老师那段时间的表现确实有些奇怪。”任勇看着王晔在一旁抓耳挠腮，思索道：“就是那种……很奇怪……虽然背后议论老师不对……但是……”

“你丫再吞吞吐吐我就弄死你。”

“唉……”任勇叹气道：“你知道的，我和老师研究风水堪舆，并希望用数学规范世界上的变数并以此推导，所以我们在学界上名声不算好，别人评价我们说神神叨叨的。

这些我们都认，毕竟学术是孤独的，至少我能理解老师嘴里蹦出来的术语是什么意思。

但是老师走之前那几天，我发现他神神叨叨的情况越发严重，具体表现在他嘴里时不时冒出一些，连我都听不懂的词语。”

“能复述吗？”

任勇的眉头拧得更厉害了：“记不清，一点印象都没有。”

王晔指指自己：“郑教授，为什么会认识林子威？”

“这个我也不知道，也许是老家远房亲戚？其实老师很少和亲人来往，平日里也没什么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