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住敌人轰炸机飞行员的俘虏,本来是一件大好事。但是连里简单的审问不欢而散,没有问出什么结果,反倒是大伙都生了一肚子的气。
我还算是好的,毕竟我知道深切敌人的不要脸和战争的残酷。
虽然这样的细菌武器是第一次遇见,但是以前敌人也没少对我们使用那些毒气弹和不知道什么的毒剂。
和细菌武器这种看不见的武器相比,我更觉得那些看得见的毒剂更加可怕。
我是亲眼见过的,敌人一架坠毁的飞机上面的毒剂,让周围好大一片树林都变成了死域。
那些毒气和毒剂,可能人碰上去没多久,就开始皮肤溃烂流脓,样子十分可怖。
既然敌人可以对我们用上毒剂和毒气这样丧心病狂的手段,那么细菌也就不足为奇了。
他们这么做了,但是却永远不会承认的,毕竟那事关他们国家的国际形象。
傍晚的时候,看守俘虏的新兵突然报告,说俘虏出了事。
志愿军纪律极严,关于俘虏的事儿,更是没小事儿。
薛代连长和王指导员急忙跑去看,发现被俘虏的飞行员菲力克上吐下泻。
这症状,跟我当时生病的情况差不多。我们这才想起来,白天的时候,这个菲力克不相信那些昆虫身上带着细菌,于是还拿到了自己手上。
他肯定没洗手就吃饭了!
有了之前很多新兵生病的经验,菲力克被转移到了‘隔离病房’当中。
所幸,菲力克的症状不是很严重,没有开始发烧和打摆子,仅仅只是拉肚子这样的轻症。
但就是这轻症,也足够折腾人了。
菲力克这一病就是三天,足足拉了三天的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