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如果放在轻机枪和冲锋枪上,甚至要不了两分钟,就会被打光。
打光了弹药的冲锋枪和机枪,那就是烧火棍。
但好在,我们并不是要和敌人打持久战。
甚至我最大的目标,是不跟敌人发生激烈的交火和正面冲突。
挑选完装备,薛连长好像是也意识到自己吃了亏,有些赌气似的不愿意搭理我。
本来想让连里派几个兵帮我把这些装备拉到我们阵地上去,毕竟我和潘排长两个人,可是扛不动这么多东西的。
但薛连长假装听不见,去巡查主峰阵地去了。
没辙。
潘排长留下来看着东西,我先回阵地上,把邓杨和陈楚生喊了过来。
四个人背了个满满当当,这才把这些东西扛回了我们阵地。
从连部出来的时候,遇到了来打探情报的其他的班长。
他们看见我们扛着的装备,颇有些眼红。
眼红归眼红,但也没什么可嫉妒的。
我带着一排的几个兵,整天在阵地上打冷枪,这全连都是知道的。
而且我们的战果颇丰,团里都给了几次嘉奖。
现在我们阵地对面的英国兵和靠近我们阵地一侧的美军,不管是白天晚上,都不敢冒头。
就连拉屎都是在战壕里拉完,才铲了扔出战壕。
要知道以前,美国兵就那么肆无忌惮地在我们眼前解决。
甚至提裤子的时候还示威性地扭扭屁股,表示不屑。
而我们由于缺乏炮兵的协助,对敌人也总是无可奈何。
三班换上了新装备,一下子精神面貌都不一样了,有了几分彪悍的意思。
邓杨的性格很稳,本来应该是干步枪手或者精确射手的。
但我最后还是把勃朗宁轻机枪塞给了他。
三班换装后的第二天傍晚,趁着夜幕,我带着三班悄悄出了阵地,向着美军阵地前沿摸了过去。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