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中想着,其实这个鉴定或许没必要了吧?
昨夜费雪的话,已经证明了一切。
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岳母骂我时说过的话,她说子墨身上流着的是费家的血,不是我的血。
那也证明岳父母心里都明白我不是子墨的亲生父亲。
他们都知道,只是将我一个人瞒在鼓里,让我当这个傻傻的保姆“父亲”。
而费雪已经不能再生了。
他只有子墨一个孩子,她怎么可能放弃这个唯一的孩子?
而我的未来必然会跟费雪离婚,所以,子墨必然要跟我分开吧?
“还做吗?”护士问。
我将挂号单递过去,点了点头。
——
做完之后,我将韩子墨送回了幼儿园。
而后,又返回医院去取鉴定报告。
往回走的时候,给公司王晓辉打了个电话,问了问今天工作的情况后,说我在外面跑个业务,便挂断了电话。
之所以这么说,也是担心费雪后知后觉之后,去查我的行迹。
回到医院,坐回长椅。
之前是一个人,现在是自己。
这种感觉,特别不舒服。
听到医生喊我的号码,便赶忙过去拿了报告。
我拿着鉴定报告回到车上。
刚关上车门,天就下起了雨。
报告就像是我们的体检报告似的,你只需要翻到最后,看看医生下定的结论。
我打开后,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,鉴定结果是:……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