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费雪喝了酒后,跑到二楼洗手间给一个男人打电话,我听那口气就知道是跟你说过的那个男人打电话。你说都被你发现了,她竟然还敢去做那事儿!呵,她这不是欺负你老实吗?”荀雨说。
“中午你们一起的吗?”我问。
“对。今天费雪和费鹏在她妈这儿吃的饭,然后,我借口看孩子,就在楼梯那偷听他们聊天。今天他们聊得可高兴了!我听说是因为搞定了一个什么债务表啥的,我一想肯定就是你跟费雪离婚的债务表。为了这事儿他们一家人还干杯什么的!真是恶心人。”
“是吗……他们真是……呵。”我无奈地苦笑一声,也早已经知道他们做负债表的事情,内心里并没有太惊讶。只有无奈。
如同一个被宣判了死刑的人,在默默地数着日子。
“我最看不惯的是你老婆!都这样了,还出去玩!说难听点儿,就跟个骚狐狸似的,他难不成觉得你是个傻子?”荀雨说。
“我就是很傻。”我说。
感觉自己不是老实,而是真傻。
傻了这么多年,当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候,发现自己这些年就是个没长脑子的傻瓜。
当知道钱是最有用的东西时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搞走原本属于自己的钱,毫无还手的能力,只能傻傻地看着。
“司庭花给你打电话了吗?”荀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