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的。”
“肯定是想让咱俩多回去看看。但是,我推了,我知道你最近挺烦。但是,我觉得你跟着幽哥干的话,真的挺不错的。幽哥现在资产也上亿了。下一步也会去揽一些工程。你好好干,没几年就有出息了。”
“你呢?”我反问。
“我……”童歌听后,似是一阵秋风袭来,凉都上了心头。
“打算一直干下去吗?”我的声音来,有种不悦的味道。
她敏感地嗅到,也应该知道。
她曾在老家的KTV里扇过我的巴掌,大声质问我,她算不算妓女。
“这么多年了。我……?你希望我去干点别的工作对吗?”她问。
“不是我想。真正在乎你的人都会这么想。”我说。
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,我忽然发现了一件非常特别的事情。
就是,我在面对童歌,跟童歌聊天的时候,我内心里的黑魔就跟消失了似的。
无影无踪。
这…这种情况非常非常异常。
或许是因为她与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毫无关系的原因吧?
除此之外,没有别的理由了吧?
“我还能改变吗?”她的声音有些落寞,“好多好多年了啊……我都不知道外面的社会是什么样子的了。我不知道他们现在工作的态度是怎样的,不知道他们迎来送往是什么样子的,不知道他们太多太多。我见到的,只有越来越脏的人心。当然,除你之外。”
“改变确实很难。”我说。想到自己经历的这一切,若不是父亲的死将我惊醒,我又怎会改变?
“那你能靠近我一点吗?我,呵,没有别的意思,我就是觉得,觉得能让我改变的人……”她说着,似是笑了,“……只有你了。”
“我未来很忙。”我说。
“是吗……工作很忙吗?”
“嗯,但是,我答应过你。会陪你再回去看你父母的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