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老自然也知道他看我的心思是怕我知道费城向的死期,于是,转过头看着我说:“韩飞?说说吧……让费晓组织这个见面,是为了什么啊?”
这猝不及防的视角转移,很是要命。
但是,现在已经被佟老细无声地推演到这个地步,我怎能再隐藏?
慢慢拿出手机来,调到司庭花的电话录音后,直接外放了出来:
“喂,司总。”
“奠基仪式顺利吗?”司庭花问。
他们两人听到后,目光当即锐利起来,但是,沉稳如常,一言不发地听下文。
“仪式挺顺利的。”我说。
“怎么?听说刘相国让你参与培土了?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!”司庭花故作不悦地说。
“司总,我时刻牢记您才是我的贵人。对于刘相国,我一定会保持距离,您千万不要怀疑我。”
“我知道刘相国是什么人,他不可能随便培养人。如果你真的跟他保持距离,他不可能隔过费鹏这个副总,让你这个助理去培土。呵,你们两个的关系绝对不一般。”
“您这样说的话,我就有些不知怎么解释了。但是,您一定要相信我是站在您这一边的!”我故意说。
接下来,司庭花说出了一句非常关键的话:“空说无凭,我们又不是三岁小孩。既然你现在跟刘相国这么好,那你能从刘相国那里给我找点儿他渎职的证据吗?”
“这……”我立刻装犹豫。
“韩飞,记住是谁在扶持你,也要记住你是哪边的人。”司庭花警告说。
“我知道了。我会尽我最大努力。”
“那我等你的好消息,如果你搞不到的话,你在万顺也就走到头了。”她说着,当即挂断了电话。
——
他们两人听后,眉毛都皱到了同一个标准的不解和不悦。
“你跟司庭花走得这么近?”费城向的话语里充满了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