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听到费晓的名字从徐年盛嘴中说出来的时候,我便意识到一种恨意开始从内心里蔓延出来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徐年盛的声音里透着一种得逞般的开心,笑着说:“感觉你对你妻子不是很关心啊。”
“费晓在哪儿?”我问。
“呵呵……在米国啊。”徐年盛直接说:“只是,你对你妻子真是不够关心,怎么能让她独自看病呢?”
“在米国哪家医院?”我直接问。
“我不能说啊。”徐年盛很是直接地说:“感觉费晓好像刻意躲着你,我又怎么能告诉你呢?唉……快过年了。感觉她自己一个人治病,怪可怜的,啧啧啧,唉……”
“你——”
“——嘟。”他直接将电话挂断。
看着眼前的费雪,我不想表现得太紧张。
起身,喊过子墨来之后,便要带着他走。
费雪立刻喊住我,拉住子墨的手,“为什么这么急着走?让我跟子墨多处一会儿!”
我刚要说话的时候,徐年尧从另一边走来。
“你还是跟徐年尧解释比较好。”我牵着子墨的手说。
费雪刚要说话的时候,她的手机忽然响了,拿出来的时候,我看了一眼,看到竟然是徐年盛?
“喂?徐总!”费雪当即接通电话,看着往这边走来的徐年尧,皱着眉头说:“什么?抽血?为什么啊?……费晓吗?”
她说着,赶忙就走向了一边,窃窃私语起来。
我听后,当即就在猜测是不是费晓生病,需要亲人的移植手术之类的,心当即就捏紧了!
“你看着孩子,我出去趟!”我将子墨交给徐年尧之后,当即就往司庭花家赶去。
——
我心里一直都觉得费晓不正常!
自从上次从米国拿股权书回来之后,就一直表现得不正常!
不仅仅是她,包括司庭花都表现得很不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