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醒来的时候,发现是在一个卧室里。
看到墙上幽哥和他老婆的结婚照,便知道这里是幽哥的家。
轻轻推开卧室,嫂子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
见我从卧室里出来,当即笑着走过来,“醒了?你幽哥还在睡呢!你们今天中午喝了多少酒啊?多少年了,我都没见你幽哥喝这么多呢!”
“哦……今天集团会餐,人太多,喝得比较多。”
“呵呵,今晚别走了,在家里吃吧。”嫂子说。
“哎呦……”幽哥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,而后,肿着眼泡从里面走出来说:“你醒了?卧槽…我这头就跟炸了似的疼,看来再好的酒喝多了也难受啊!哎呦卧槽……难受死我了。”
话毕,推开对面的洗手间,又是一阵干呕。
“我就不住下了。”我说。
嫂子看幽哥那样,又看了眼外面黑了的天,“要不我给你们下碗面条吧!吃了再走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我拿出手机来,看到费晓那么多的未接电话,便说:“我真该回去了。”
“童歌叫你吗?”嫂子笑着问。
童歌对于她来说,如同自己的妹妹。
“不是……”
“呵,你可要好好对待童歌,童歌可是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人。知道吗?”嫂子说。
“哦,好。那我先走了。”我说着,便赶忙离开。
感觉喝醉酒睡到别人家,甚是狼狈。
——
打上车,往回走的时候,脑海中再次想到了司庭花的电话。
她对于股票的事情,已经对我丧失信心。
想到三天后就要开盘,便给陈晓梦打电话,想要确认一下她舅舅那边什么情况。
可是,连续打了两遍,却一直没人接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