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便问我为什么要聚。
我直接告诉她,想要跟她好好聊聊。
原以为她会高冷地拒绝我,却未曾想,她今天就赶到了这里。
我将熄灭烟后,转身的动静将灯重新吵亮。
轻轻推开门,发现她已经将房间里明亮的顶灯关闭,只留了微红的床头灯。
整个房间,如同新婚的闺房。
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,便感觉这颗心如同一只灯笼,被她提在手中一张一下的不安稳。
她仍旧半躺在床头,见我回来,慢慢抬起头看着我,眼神却似是比刚才沉稳了很多,不再那么锐利。
“洗洗睡吧。”她轻轻一句,便躺下去,盖上了薄被。
我没有想在这过夜。
我是来解决问题的,我不想这份感情变得越来越复杂,复杂到直到最后无法解决、全都崩溃的地步。
于是,慢慢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,看着她闭着的双眼,顾不得那么多,直接说:
“司庭花,你知道我韩飞的能力。我没有能力在两个女人之间游刃有余,我也不想任何人因为我而受到伤害。当然,我承认我现在我已经对你们形成了伤害,可是,我不想让这种伤害继续加大,更不想将那伤口继续加深。”
她听后,慢慢睁开眼睛,双眼很是空洞地看着我,轻启薄唇,“继续……继续说。”
看着她那空洞的双眼,我仿佛看到了无尽的幽怨,自己那一肚子的话,在她的注视下又憋了回去。
而她似乎也看穿了我的虚伪,直直盯着我问:“是不是想让我打掉孩子?”
“我们先不说孩子好吗?单单就我们两人的关系,未来会幸福吗?”
我说着,感觉这样说并不合适,当即又说:
“你昨天中午当着佟老和费晓的面儿说的那些话,以后怎么圆?你说你会结婚,真的结婚吗?”
“我如果不那么说的话,你们不得搞死我吗?”司庭花想起这件事情,眼珠子里就恨恨不已,“佟老头那脑子里想什么,我清楚得很。我要是不演这么一出戏,他绝对会压着你找相关部门对付我,他巴不得我这个费城向的遗孀赶紧进监狱,省得我在万顺碍事呢!”
“佟老某些方面,说得也对。”我说:“比如,他说的那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。”
“那你倒是听他的试试啊!为什么不跟我断呢?”司庭花明知故问。
“你知道为什么。”我说。
“还不是孩子的事儿?哼……”司庭花说着,一脸不悦地背过身去,不再看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