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……”我沙哑地咳了一声,“我是韩飞的朋友,听说他今天下葬,想问问葬礼是怎么安排的?”
“朋友?”童歌问。
童歌太了解我了。
我的朋友她都能如数家珍一般数过来。突然冒出一个朋友来,他当然会怀疑。
“嗯……我们很久都没有联系了。最近有业务上的事情想要问问他,没想到却听到这个消息。”我说。
“对不起,韩飞的葬礼只是家族内部的人参加,外人都拒绝了。”童歌说完后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——
童歌虽然挂断了我的电话,但我还是要回去看一看的。
虽然换脸一个多月了。
但是,我并没有适应唐家宁的这张脸,也没有适应唐家宁的生活。
尤其是在此刻,
当我的周围没有镜子,
当我看着眼前老家这熟悉的街道,
我感觉我还是我。
当我想到自己现在是唐家宁的时候,还有种匪夷所思的感觉。
感觉我之前做梦都不会做这么离谱的梦。
所以那种匪夷所思的感觉,一直都让我难以接受。
但是,周围人几乎没有发现异常的。
因为唐家宁重症监护了很久,现在他们只当是康复了。
平时唐家宁就是一个不怎么说话,见了谁也爱答不理的状态。
所以,周围人平时都不敢跟他说话,更不用说去仔细端详他了。
——
我去找了个快餐店吃了个午饭后,便早早回了小时候住过的村里。
我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回来过了。
记得上次回来还是跟费雪的婚姻之中,那次我清明节回来跟随着父亲给爷爷上坟。
我将车放到了村里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之后,下车往年久失修的老宅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