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型的录音笔。
她见我拿着她的录音笔,当即惊得说不出话,也愣在原地不动了
我太了解司庭花了……
尤其坐牢这些年,我在很多个夜里都会禁不住地回想曾经的日子。
之前网上很多很多的爆料,都是因为她偷偷留下了证据后才造成了那么大的反响。
让我受伤最严重的,莫过于在东北居住时安装的监控。
那明明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才安装的监控,可最后,竟然成为让我坐牢的强有力证据。
此刻,我手中的录音笔,是她司庭花的。
刚才进门之后,她完全可以将衣服放到旁边的衣服架子上。
可是,她没有……
她将外套脱下来之后,直接披挂在了餐椅上。
在我给她“按摩”的时候,我就在观察她披在椅背上的衣服。
发现那录音笔之后,便悄无声息地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。
此刻,她看到我手中的录音笔,她怎么会不慌?
我轻轻一个用力,便将脆弱的录音笔折断,松开手扔到地上后,看着她那无法自控的慌张,冷冷地勾住她的腰!
将她拉过来,紧贴着我的身体,说:“今晚,你要么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,要么让我痛痛快快地惩罚你。我,最讨厌玩的,就是这种下三滥的把戏……”
“我解释的话,你会听吗?”她双手推在我的胸前问。
“哦?那我是不是该直接惩罚你?”我嘴角勾出笑,将她又拉近几分。
她水蛇一般贴在我身上使劲扭动挣扎着,满脸都写满了拒绝,也写满了无可奈何。
“我…那是我的习惯而已!我习惯随身带着那东西!但是,我刚才没有录音!”她仿佛想到录音笔坏掉后,便没了证据证明她刚才录过音,所以,开始了荒谬的解释。
“你再动的话,我可吃不消了……”我冷冷地盯着她说。
她似是也感受到我的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反应,一动不敢动地说:“唐总,你喝醉了。”
“司庭花…我的忍耐是有限的……”我发自内心地释放出自己的狠劲,冷盯着她说:“不要仗着我喜欢你,就在我面前为所欲为地演戏。我们条件都谈妥了,你再这么装下去的话,合适吗?”
我意思都说得这么明白,
她怎么会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?
其实,
你要说她想不到这一幕的话,我都不信。
因为之前在跟徐年盛一起吃饭的时候,我就露出了我的放荡。
她怎么会想不到这个“家宴”的另一种深意?
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——会被我反向拿捏而已。
“我……”她似是被我逼到了悬崖边上,使劲咽了口唾沫,说:“我来例假了。”
“呵,没关系……”我一个用力,又将她拉近了几分,轻轻攥了攥她柔软的手,紧贴着她的耳朵说:“你这手,保养得真好……咱们卧室里慢慢聊好吗?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