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家老祖的笑容压都压不下去，回头看了一眼曾孙，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这可是灭他吕家如杀鸡屠狗一般的合体期道君！

还在那儿说什么趟了浑水被牵连，心疼送出去的宝物？

格局太小了！

吕家老祖从未如此满意过自己的选择，因为今天哪怕晚来一个时辰，都未必能取得白虹的原谅。

这就是锦上添花与雪中送炭的区别。

前者更是像是在合体期的威胁下去巴结白虹，唯有后者，才可彰显出吕家化干戈为玉帛的诚意。

所以此时此刻，吕家老祖站的平稳，没有丝毫担忧。

而作为所有人关注焦点的白虹，也缓缓收回了目光，让流月神情一暗。

方才大楚仙朝的合体期来势汹汹，像是要找白虹麻烦，李云琴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，很是高兴，反而引起白虹的注意。

这一看不要紧，视线扫到流月真君，让白虹想起了秘境中柳清泉的诸多反常之处。

“你是不是对柳清泉说过什么，比如要她教训我之类的话？”

白虹目光微凝，虽然没开口也没传音，但流月就是读懂了他的目光。

这是在十几年的朝夕相伴中，两人积攒下的默契。

流月心中一颤，有几分心虚，下意识地移开目光，却又想起白虹的“冲师之举”，怒气丛生，硬把目光又移了回来，与白虹遥遥对视。

“是又怎样，你把清泉逼成那样，我还没找你报仇呢……”

流月真君咬牙切齿，想起柳清泉道心破碎的凄惨模样，恨不得让白虹替其受着。

“很好，看来你仍然摆不清自己的位置……还是欠调教！”

白虹心念一动，识海中便有一道呈现出倒三角形的印记发亮，吐露出紫色与粉色相辉映的旖旎光芒。

与此同时，流月恨恨的表情猛然一怔，只感觉小腹处的神秘印记竟然火辣辣地发痛。

这疼痛深入灵魂，饶是她炼虚真君的修为，也只能勉强抵挡。

“师尊你怎么了？”

李云琴发现流月娇躯微颤，竟像是腿软的站不稳一般，急忙询问道。

“白虹！”

不知效用的神秘印记被首次催动，流月又如何不明白是白虹在搞鬼，心中怒焰滔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