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校用鼻子哼了一声说:“别说是个师长,就是兵团司令也在我的包围之中就你那三条半枪能支持多久?事情明摆着你们前无出路后无援兵就这么打下去有什么意思?”
王承柱背着手轻蔑地看了上校一眼挖苦道:“不错,就这么三条半枪就撂倒了你小百来号人,打了两个多小时连列车的边也没挨上,你这个上校总不至于是给上司擦屁股换来的吧?你他娘的咋指挥的?”
上校的脸色由于恼怒显得苍白,他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口气缓和地说:”我不介意师长阁下语言的粗鲁,我说过我们是国军的正规军,不是土匪,贵军现在已是山穷水尽,何必再打下去弄个两败俱伤?请师长阁下三思,鄙人条件不算苛刻,只要留下两车皮弹药,阁下便可以带上你的战友上路。”
上校说着,一个退费押着受伤的解放军上来这就是负责送信的战士。
“师长,对不起.”战士被俘虏一脸愧疚。
王承柱似乎没有注意这些,他正东张西望看着对手们的衣着打扮和手里的武器,很是有些看不起他嘲讽地说:“喂!上校先生,就这身打扮和手里的家伙还敢说你们不是土匪?我印象中的国民党军可不是这副惨相。今天老子要不是考虑到手底下的兄弟们,一个人就杀穿你们!”
上校反唇相讥道:“此一时彼一时也,抗战初期鄙人就和贵军打过交道,那时贵军的装备和打扮还不如我们现在。”
“这倒是事实。”
王承柱点头道:“那时我们还不如叫花子,我参军的时候就一顶八路军的帽子,第一次上战场还是穿着学习的学生装呢,你们可是阔财主,可不到十年咱们就换了位子,轮到你们当叫花子了。你看啊,为车弹药费这么大的劲伤亡不少弟兄吧?令人同情呀,上校先生以前在哪个部队供职呀?”“十八军。”上校回答。
“哦,桂系陈诚的老家底啦。坦率地说你们十八军的战斗力还算凑合,也曾经和鬼子干过,不过淮海战役时还是被我们干掉了,干掉了就干掉了干吗要重建十八军呢?现在的十八军还叫十八军吗?前后两码事,后来的十八军那叫乌合之众,请问上校先生你是原十八军的呢?还是重建后十八军的?”
上校涨红了脸大声说:“鄙人当然是原十八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