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对着就是一张并不窄的床。
也算是运气好,才两次就找到了目标房。
他没有正面回答夏濯,只待进入后将门重新关上了。
落锁的声音分外清晰,夏濯听在耳中却没丝毫危机感,反而和他紧握在一起的手松了松,改用指甲撩拨般刮挠他的手心。
“想夸他什么?”关渝舟抵着他的头,将他困在了墙与自己间,声音里似是含了些漫不经心的笑,但那双眼睛却直白地告诉夏濯他并没有说笑的意思。
夏濯依旧乐吟吟地仰着脸,在他嘴上啄了一口,继而含着唇瓣舔了舔。
等衣服里揣进来的那只手摸到腰侧揉搓了几下后,他才松了嘴,屈膝往关渝舟腿根处过了个来回,察觉到变化后轻声调侃了句:“关老师,你不正经……不对,是关哥哥。现在我还没有叫习惯,以后多喊喊就好啦。”
关渝舟忍无可忍,再次堵住了他的嘴,免得这人又说出更多要命的话。
像是要报复夏濯口头上占的便宜,他用指腹反反复复地摩挲着那具身体,一遍遍在对方口腔里沾染注入自己的气息。等夏濯软了腰败下阵来,便拦腰把人往里抱了几步,丢到床上欺身压上。
夏濯得逞一般弯了眼,伸手去扒他衣服,却被关渝舟攥住了手腕拦住了动作。男人抚着他的腰线,又将手往下挪着,直到没入牛仔裤中。
一通动作。
“……脱掉,会弄脏。”夏濯声音逐渐不稳,红着眼尾出声提醒。
关渝舟吻了吻他颤抖的眼皮,似是安抚,“没关系,脏了你就在屋里待着哪儿都不许去,免得被别人看去了。”
“什么啊,你明明就是想把我关起来,还非要找这个么蹩脚的理由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……”夏濯的头脑已经有些迟钝了,“等我从这里出去了,找到你,你再把我关起来。”
关渝舟喉结一动,哑声说好。
他眸中地郁色又开始凝结,望着夏濯泛红的脸,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。
直到夏濯抓着他胳膊的手愈发收拢用力、眼睫发颤地胡乱哼哼,他才重新低低地笑起来,把手抽出还体贴地替人整理好衣服。
不等青年反应过来,关渝舟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沉稳模样,起身站去床头温声说:“忘了要先检查房间了,乖一点,一会再继续。”
夏濯撑起手臂不敢置信地看他,整个人都傻了。
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了,这都能掐着点喊停的?
啊???
他沉默了一会儿,身体偏高的热度渐渐冷静下来,望着关渝舟的背影,近乎咬牙切齿地问:“关渝舟,你是不是不行?”
关渝舟扬了扬眉,折回攥住了夏濯的脚踝。
“先是要夸别人,后来又说我不行。”他自上而下俯视着夏濯,面部表情有些看不清,“以为我心疼你,所以舍不得欺负你?”
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夏濯顺势踏在他腹部轻轻踩了两下,“金主爸爸给的,哪怕是疼我也得受着。”
“你这张嘴就适合被堵上。”
夏濯抬起另外一条没被束住的腿,脚勾着关渝舟的背,将人往自己身上拉了拉,言语挑逗道:“那就要看关老师想用什么东西堵了。”
关渝舟被他撩得心跳一快,无奈地笑了。
“……你啊。”
这声来得很轻,带着点清晰可闻的宠溺尾音。他看着夏濯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,眼底不由得泛起一片缱绻柔光。
夏濯不依不饶地粘着他:“你刚刚说继续的,我都等你那么长时间了,你再放我鸽子我就真生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