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尚书便忙着恩科之事了,如今正在盯着府试和乡试,官学之事,便交给了礼部左侍郎沈大人,”
“沈大人管理官学推广之后,便不然我插手官学之事,只让我负责招募夫子。”
李想闻言,不由问道:“礼部本就是负责科举读书之事,此事交给他们也是应有之意!”
江臣听到这话,顿时沉默了下来。
李想见状,微微一笑说道:“不过,我即将上任礼部左侍郎之位,若是江兄有所发现,不妨直言!”
江臣深深的看了李想一眼,这才一跺脚说道:“我虽不管官学筹建之事,但是却发现,官学的用银似乎与实际有出入,另外各地乡绅捐赠的银子,也不对。”
“如,下京县,那里靠近京城,当地百姓也算是安居乐业,据我所知,当地有不少乡绅都捐了银子,但是报上来的捐赠银子,却只有区区一千两,”
说着,江臣朝着李想一抱拳说道:“李兄,你我在平安镇推行试点,即便那里百姓不富裕,都有两千两的捐赠银子,这上京的银子,不可能这么少。”
“还有,各地官学,本是利用当地资源,开办官学,尽量减少支出,沈大人却要另建学堂,用料、工钱,等方面,都与实际有出入......。”
江臣越说越激动,巴拉巴拉说了很多,每一样都指向,官学当中存在贪污现象。
李想既没有表示意见,也没有打断他,就这么安静的听着,不过,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。
狗皇帝又坑我?
难怪永嘉皇帝,要让自己去礼部,原来如此。
每次坑自己的时候,永嘉皇帝就把老师的身份抬出来,当时李想就有些怀疑。
现在看来,是礼部出了问题,又需要他这根搅屎棍子去搅动风云。
也难怪永嘉皇帝会让赵醇待在王府,什么重任也不给。
以他们在山东和东倭的功劳,不说户部,即便再给个部门给赵醇管,那也无可厚非。
如今看来,就是为了让李想起礼部当枪,为了赵醇不又牵连,这才让他在王府韬光养晦。
李想几乎忍不住要骂一句,“嘛卖皮!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