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宁可人便信了,“你问。”
见她这个反应,王前只心下佩服献王的脑子。
“你与葵仙儿师出同门?”
“对。”
“说说你们和况家的因果关系。”
宁可人迟疑了片刻,眼前人知道黑莲花,那知道况家也不足为奇。
但这要从何说起呢?
宁可人理了理思路,“我与葵仙儿长在苗疆,是苗疆巫女养的以身饲蛊之人,那黑莲花蛊毒幼虫时期便被下在了我们身上,长至成年,蛊虫成熟便会被送来应天府。”
“此蛊何用?”
宁可人摇头,“是何作用我不知,只知道为况家大公子有用,仙儿在秦淮河的事我也有耳闻,我们明着与况府毫无干系,但在秦淮河必然声名大噪,这样况家能随时知道我们的情况,他也派了人监视我们的动向。”
“况家给你们备着解药?”
“对,每月十五一服,若十五未收到那药,便浑身黑血密布,额前呈现一朵黑莲,能……能看见蛊毒的蠕动。”
宁可人单是回想那个画面,那种痛苦,便忍不住颤抖。
是生不如死的痛与恐惧。
王前见她这样,问道:“你发作过?”
“发作过,自苗疆出发前,巫女便会让我们见识这种蛊毒的厉害,才能不起二心。”
“况复生除了每月给你供解药,还会做什么?”
说起这个,宁可人也是不解,“昨日况复生大婚,我被叫来况府弹琴,原本以为会有事情安排,但最后什么都没有,除了这次的见面,我在秦淮河两年,从未见过他,他也从未对我有何要求。”
两年不闻不问,只是放在秦淮河监视着?
王前沉吟的同时,宁可人忍不住问道:“这位公子,我知道的就是这些,还请公子解我黑莲花之毒。”
她咚的跪了下来。
王前伸手去扶,“葵仙儿死了你可知道?”
宁可人目瞪口呆,“不是……不是说解了蛊了吗?”
“解是解了,被人杀了。”
这下不用王前扶,宁可人直接瘫坐在了地上。
“你知道是谁杀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