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放弃不至于如此高兴,可能真如周献所说,他找到旁的人,且成功了!
要死!又害一命。
……
况府内。
况复生见一行人过来面上有些难看,“素和,请楼大人来即可,怎敢深夜劳烦王爷和殷姑娘呢?”
殷问酒大方道:“况公子不知道,我也精通医术,不输我哥,况大人病的急,前来一起看看罢。”
她要来,王爷和护卫这两个连体的自然跟着。
况复生没再多说,“那几位快快请进。”
楼还明从上京城出来的着急,连医药箱都没带,手边只有给王前扎针的一套针包。
他先上前给况必难把了脉,脉相奇怪,竟和之前祖母的极像。
蹊跷的死脉。
殷问酒观察着况复生,他确实是忧心自己父亲病情的,但他看向殷问酒的眼神,底气足了不少?
虽还是刻意避着她,但没了之前那种疑惑。
是她对他产生不了某种阻碍了吗?
楼还明收了手,况复生忙问道:“楼大人,如何?”
楼还明摇头叹气,“府尹怕是不行了,这样最多能拖到三月吧。”
况复生瞪目结舌,“没、没有任何办法了吗?”
楼还明没答,看向殷问酒,“要不小妹你再看看?”
殷问酒上前,不过三息,便松了手。
“脉相蹊跷,是没见识过的症状,但却是死脉。”
“没见识过?”况复生重复着,这话几任大夫都有这个意思。
“对,我只能说,不像病。”
况复生:“不是病?还能是什么?”
殷问酒笑了笑,看着况复生道:“不知道。”
她笑的奇怪,就好像在说,你心里没数吗?
何至于我点出来。
殷问酒不是普通人,况复生早已肯定这件事。
他体内的蛊虫似乎在惧怕她。
明日清明,也正好上坟地里再渡些过来。
他要抓紧时间了。
不管是怀阴生子,还是杀了殷问酒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