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时辰后,有人在殷问酒面前坐下了。
“若是不准,当真赔十倍?”
蓝空桑拍下的一叠银票回答了他。
殷问酒朝人伸手:“先拿一百两。”
那人犹豫了,最后还是一咬牙掏出银票来。
“问。”
“我有一个儿子……”
“不是你的。”
那人眼球猛的突出,神色复杂,心有准备,又难以置信。
“姑、姑娘还什么都没有问我,便能知道?”
“面相也能看出很多,公子没有子女缘,想必也看过不少大夫。”
那人缓了一会,一时没有接话。
殷问酒又道:“刚才算我抢话,送给你的回答,你可以再问一句。”
那人犹豫好久,才开口道:“那孩子,待我百年后,可能护着我家人。”
护这个词,用的很好。
这样让殷问酒的回答便能广泛许多。
第一笔生意嘛,博个好名声也是可以的。
她不在意,“八字?”
“天元四十九年,九月十三,卯时三刻。”
殷问酒修长的手指掐起,以她现在的实力来说,这个动作是不需要的。
但师傅交代过,不管需不需要,有仪式,便显得专业。
“你若是待他不变,日后他能壮大家业,孝敬长辈。”
那人道:“那个女人……”
殷问酒打断他,“一问一结。”
“他是你养大的孩子,你重在育他即可。”
蓝空桑抱着臂站在桌前十步,围观的人逐渐增多,还是得保护求卦者的隐私。
那人拱手道了句多谢,神色萎靡的起身往外走。
眼见人没被赔钱,再问那人,那人只摆手道:准的。
人群便有人蠢蠢欲动起来。
但是一百两不是小数目,多少犹豫。
“穿白衫的那位。”
殷问酒伸手指着一人,那人左右看看,发现她确实指的是自己,问道:“我如何?”
“最近,家宅不宁?”
那人蹭的炸起一身冷汗,“姑、姑娘怎么看?”
殷问酒皮面上一笑,“我怎么看?不如问问自己,现在去挖,还来得及吗?”
那人腿一软,差点没当场跪下去。
旁边有人问:“挖?挖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