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鸢并不接话。
殷问酒继续道:“你这蛊养的太差,回答我的问题,我告诉你如何养肥,或者你依旧闭口不答,我便杀了你。”
那妈妈心里一惊,以她几十年的妈妈生涯来看,红鸢这小姑娘若是被杀了,她也难辞其咎。
“这位殷姑娘,虽说您在上京城的美誉传遍大街小巷,但也不能作为您随意轻贱人命的根本啊!
我们红鸢犯了天大的事,也得由知府衙门审问过后,证据确凿才能定罪吧?”
殷问酒懒得多废话,“红鸢意图下蛊谋害献王,”她指了指地上的虫尸,“这便是证据,献王护卫交手中将其杀之,属自卫,你让知府衙门来定献王的罪?”
工具人周献弯腰在她耳边道:“这女子稚嫩,在青楼养大,不该如此。”
他离的近,说话间呼吸掠过耳边,低沉的音色震的她耳朵发麻。
殷问酒不自在点了点头,往前移了半个身位。
她没准备真杀了红鸢,这人值得好好查一查。
“空桑……”
“殷、问、酒!”窗边传来一字一顿的声音。
卷柏立即拔剑护在两人身后。
窗被推开,一阵风带来那独有的香味。
千南惠一身白,依旧面纱遮脸。
她半靠在窗边,“我带你不走,你又找我做什么?”
“鸢鸢,过来。”
红鸢听她直呼她小名,这才用力起身。
她刚站起来,蓝空桑的短刀又架上了她的脖子。
“这位大侠,她若出事,你家主子就算再厉害,我也不会惜才。”
蓝空桑刀没放,因为殷问酒还没指令。
“千南惠,她是谁呀?”
“你管呢。”
“她养的这蛊,不怕我。”
“放人过来,她失血太多。”
“郝月青的骨灰你给了周昊一半?”
“是啊。”
“剩下的能给我吗?”
“不能,除非你跟我走。”
“阴生子不是成了吗?你还要青儿的骨灰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