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这么好死的!真烦啊。”
这是一种,我命由很多人很多因素,唯独不由我的无力感。
周献顺毛道:“没那么容易死,这不是好好的嘛。”
“但是清缨为什么会来?她是阵眼,不是连咒怨也无法形成吗?”
卷柏道:“王爷猜测说她住在你的祖传铃铛里!”
殷问酒略带惊讶的看向周献,这人脑子果然好使。
周献看她这眼神就明白了,“猜对了?”
殷问酒点了头。
卷柏一口馒头差点没噎住,忙喝了几口水顺下。
自打认识殷姑娘,玄学之事,便一次次突破他的理解。
还是他家王爷思想开阔,真是什么都敢想。
“这、这要怎么住呢?”
殷问酒放下包子,拿起那个不再发烫的小铃铛,
“不知道,游护城河时,我便想到了一些关联,只是没办法肯定。
初入上京城,有一种身魂安稳的舒适感,一为楼还明,二大概就为卫清缨。
上京城街道的莫名伤心,护城河的吸引,让我不自觉走了过去。
见那荒宅时的眼出神,眼泪,‘老祖宗’说的回上京,都是因为卫清缨。
而昨晚,也算是她救了我和她一‘命’。”
卷柏听的投入,也没心思吃早饭了。
“而她救我,也不止这一次,还记得之前解楼羡中的怨后,我昏迷不醒,身魂分离过。”
周献和蓝空桑一同点头。
那日她说,她身魂分离,要死不死过,有一股力量把她钉回了身体里。
“那股力量,就是卫清缨。”
“那是第一次解咒怨,咒怨通过铃铛化解往生,而卫清缨在铃铛里,咒怨解后,是她获利,她在慢慢醒来,她在温养我的残躯。”
桌上的吃食,已经没人再动。
听到紧张处,便喝口水压压惊。
周献问:“残躯?你身体如此完好。”
“身体完好,但魂残,魄残。”
几人都是一愣,没听她说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