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地起价?
坊间没传过她有此陋习啊!
“刘大人府里的情况,可不一般。”
“可……”
“那声声哭诉,可叫旁的人?为何单单只叫刘大人呢?那是因为……她只有你这个爹啊。”
秋风骤凉,激出刘起一身鸡皮疙瘩。
不可能是那些和尚道士与殷问酒说的,因为刘起压根没提及,那声声哭诉,诉的是什么!
“加!殷姑娘这身本事值得!”
周献同楼还明在门内站着。
楼还明问道:“是刘素和?”
周献笑:“你这小妹手中有金山银山啊,兄长,是我高攀。”
他还装模作样做了个辑。
楼还明也受了这礼,“当然!哪怕是你,我这心中也是高兴不起来的。”
“兄长大可放心,我只怕哪天你家小妹把我休了。”
楼还明:“想的挺美,休的前提你得先能娶上再说,再者,若是要休,也定然是你做了错事。”
周献:“……”
还真是唯妹为首。
门外。
最后殷大善人确实只加了几笔,比画较少的伍。
伍千两。
只换了一张符。
刘起盯着手中的黄符,“就、这个就够了吗?殷姑娘,您不随我回府看看?摆一摆阵、或是多贴些符咒……”
一张符就把他打发了?
殷问酒端起那个汤碗,一副送客姿态。
“够了,无需,你贴身带着,若是不行,再来。”
刘起将信将疑,又不好当众表示对这位未来王妃的不信任。
“那、那行。”
他起身欲走,殷问酒突然开口叫他,“刘大人。”
“你不想知道她死在何时?何处?又是怎么死的吗?”
刘起圆滚的身子转回头去。
“作为刘大人您唯一的女儿,十七年的宠溺,都是假的?连收个尸的心意,都没有?”
“父母见儿女得偿所爱,该是喜的,”她哼笑一声,“这话,刘大人是怎么说出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