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既需要,他便做。
书房内,衣衫散落一地。
周昊被反手扭着,陆澄腾出一只手来捂住他的嘴,粗鲁力大的让他脸颊发疼。
一切声息,都被掩盖于掌下。
……
夜深。
献王府。
夜深人静便无需再戴人皮,殷问酒换了一身夜行衣,拿了面纱蒙面。
周献在一旁,第三次确认道:“确有把握?”
殷问酒第三次回道:“有!”
周献:“我真的不能进去?”
殷问酒:“不能!”
见他还是一脸的不放心,殷问酒又道:“你等在苏鸢新买的院子里,我若不行,空桑也赶的急。”
蓝空桑复述:“赶的急。”
她早已换好衣衫,等殷问酒准备好,把人腰一揽,连跃好几下便不见了人影。
……
刘府。
刘起在书房之中来回踱步,焦躁不安。
既怕又怕。
怕女儿怨留人间不得轮回,又怕她走,每到夜里,虽府中毫无变化,但他总觉得她是在的。
书房敞开的窗户口无声落下一人。
刘起一惊, 又见第二人正翻着窗。
“ 是我。”
“嗯嗯嗯,殷姑娘你来了,可要歇一歇先?”
殷问酒扯了面纱,道:“不用。”
她已经感受到咒怨的压力。
孩子已不在刘府,刘素和是在这里等着她。
刘起又问:“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?香烛纸钱?生辰八字?”
殷问酒已经自腰间翻出了银针,道:“不用。”
会用到香与供台时,多半是她在强求,费力些。
眼下明知刘素和,而刘素和也在此等着她,自是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