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试探来去,反而让殷问酒安心。
她镇定自若的回道:“不管是失魂,还是病重,比起太医院来说民女都更有自信。”
这一句狂妄言论过后,她又谦逊道:“但与钦天监自然是不能比,我也是猜想王爷身体一直不好,一定会被当作病来治,又不敢公然再提玄术相关,怕惹得笑话。”
当初她与钦天监对于八月二十八是吉是凶一事,明面上,她是败了的。
周帝也听的明白,又道:“坊间也传姑娘十算十准,这哪是寻常术士能企及。”
殷问酒更正道:“十算九准,但这与钦天监还是没得比,毕竟寻常百姓要算的,皆是小事。”
周帝品着茶点点头,似有所思。
裴公公已经差了人在一旁挖桂花树。
殷问酒问道:“陛下,民女可否求见纯贵妃娘娘寻问养桂之法?此树为她所育,还需当面致谢。”
今日正好在宫中,她也想以殷问酒的身份见见这位纯贵妃。
这段时间里,宋念慈往宫中来过两三次,纯贵妃都见了。
且依旧喜欢她的很。
周帝:“可不凑巧,她昨日染了风寒,一会我让人口述抄写送到王府吧。”
殷问酒没以为他会拒绝,她既是准王妃,见一见这位如今后宫首位的人也是应该。
“好,那便该日再来探望贵妃娘娘。”
……
从宫门出来。
蓝空桑正抱臂靠在马车边。
“周昊入宫了。”她道。
殷问酒:“可有说什么?”
蓝空桑:“说今晚胡记堂等。”
殷问酒望向身后的宫门,疑虑爬上眉头,良久才点头道:“好,回王府。”
马车上。
周献见她沉思着没出声打扰。
“你帮我捋一捋。”她想了半晌开腔道。
周献:“你说。”
殷问酒:“苏越的近三十年。”
他以为她要说周帝的态度,换了现下所求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