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知也也没问,她情绪未藏,省了解释。
楼还明:“太子殿下同庭骁还在后院等你。”
殷问酒疑惑:“怎么还没聊完?”
她迈步往后院去,交代道:“在此稍候,一会一道回王府,有话聊,需动脑。”
楼知也应了一声。
楼还明心道:动脑?那我需要稍候吗?
……
周昊三盅茶喝完,心也喝稳当了些。
殷问酒过来时,他也没着急开口。
“还没聊完?”她问。
周献笑道:“没聊呢,皇兄不愿与我说。”
这就是有消息的意思。
殷问酒在周献身边坐下,看向依旧拿着姿态的周昊道:“说。”
周昊眉头皱起。
忍了又忍还是开口道:“姑娘说过本宫三十日内无陨,这消息是钦天监监正梁崔日算来。”
殷问酒不算皇家,这是明面上的规矩。
所以她也没多找借口,直言与周昊说了是与梁崔日的交换。
至于换了什么,便是术学不可言。
殷问酒道:“是,怎么?皇帝动手了?”
周昊摇头,“是我不信梁崔日,他前些日子不是自请去域都府测卦吗,时衍不对劲之事我一直对他持疑,所以派了人跟着……”
殷问酒:“跟着?发现了什么?”
周昊:“在域都府与曲州的分岔路口,他走了曲州方向!”
殷问酒看向周献,她对这些地理位置并不清楚。
周献道:“南城门官道直行,西北方向既通域都府,也通曲州,确实有一处分岔南北。”
殷问酒神色镇定,又问周昊:“那便证明他谎报行程,你的怀疑是什么?”
周昊道:“能行拉朽术的,钦天监才是最大的怀疑对象。
而他听命父皇,我们便认为这事都是父皇所为。
如今行术失败刚过去不久,他以去域都府的借口转道往曲州走,便证明他连父皇都骗!
如此看来,可断此人才是借命之事的关键。”
他这番猜测,让殷问酒想起了一人来。
萧澈。
当初从应天府,到南宁府,萧澈此人她敬过,骂过,悔过。
难不成这梁崔日,也是把他们耍得团团转?
殷问酒又看了一眼周献。
梁崔日那个花蝴蝶,骗了他们两个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