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周献再开口,那老人伸出手来两头指了指 :“回去,或者出去。”
殷问酒飞快思考着,不应该啊。
他会放他们进来,便该不惧他们探查。
……
一个多时辰后。
天泛起鱼肚白。
芦苇丛中,卷柏盯着那愈发清晰的崔宅二字,眼眶发酸的很。
而街心客栈中。
梁崔日一夜忧心不得好眠,眼见天色发亮,索性起床洗漱后直接往殷问酒房门口去。
他连敲了好几声,无人应答,手下便用力了些。
一用力才发现,这房门并未落锁,而屋内自然空无一人。
紧接着蓝空桑、献王、卷柏的房门他都敲了个遍,均无人应答!
梁崔日愣怔在走廊中, 这些人是抛下他走了?
他愤恼的很,气冲冲的往楼下去。
心中期待,他们最好是在楼下用早饭!
梁崔日脚刚落下最后一节台阶,客栈门口冲来一人,拽着他便往外走。
“卷侍卫?出什么事了?”
卷柏动作很快的把人甩上马背,清晨的江陵街道上,一马两人快到只见残影。
“昨晚苏越出门,我们一路追至一座宅院,名崔宅。”
梁崔日被卷柏圈在身前,他明显一僵,重复道:“崔宅?”
当真如师妹所料吗?
卷柏:“是,崔宅,我盯着那宅院大门,它就这么生生在我眼前消失了!”
……
芦苇丛还是那个芦苇丛。
周边田地湖泊依旧。
独独不见那宅院。
卷柏指着那芦苇丛道:“昨日我们前后脚跟到此处, 我与黑衣人亲眼见到苏越进了门,而后黑衣人近身去跟,我便在此处等王爷他们。
久不见黑衣人回禀,于是蓝刀客也进了宅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