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这因,目前这些人中能与之有关的……还是苏越!
苏越烦她。
而殷问酒每每因事与苏越联系到一起时,同样也是两眼一黑的程度。
总之不会是好事!
她这个人,怎么能在好与坏中反复横跳!
为何见她如老鼠见了猫!
既如此,又何必救她,教她,反复救她!
蓝空桑那锭银子还在掌心,小孩盯着问道:“可还有事能帮几位贵人?”
崔日见周献与殷问酒都没说话,再次开口道:“是,客栈出门往东……晚间我画一张图纸给你吧,需要你做的事便是每十日……”
“不对!”殷问酒猛地起身,把他的话又断在那处。
崔日这一日崩溃反复,神经敏感薄弱的很,他恼道:“是什么不对?!哪里还有不对!师妹你别再说些吓死人的话了!”
他这暴躁来的突然又莫名。
殷问酒看着他疑惑反问:“你也发现不对了是吧?”
蓝空桑什么都没发现,把银子朝小孩一抛。
“接着吧,带你娘回房休息,明日再告诉你是什么差事。”
她说罢,又盯着那黑衣人看,“你也是,回房。”
那黑衣人不动。
蓝空桑慢悠悠拔刀,“今日的故事你也听了个全,现在人家唠点师兄妹的家常,怎么?还要我请你?”
卷柏提剑的手也往上几分。
那人心中无需惦量,已有结论,出声对殷问酒道:“殷姑娘,我先回京回禀殿下。”
殷问酒点头,“你随意。”
……
房门被关上后。
几人坐窗的坐窗,靠墙的靠墙,怒目相对的怒目相对。
半天不言语。
周献看着他们师兄妹莫名而起的僵持,不明所以道:“什么不对?谁先说?”
最终殷问酒念在他今日遭重创的心伤,先放下了戾气:“她带走崔家夫妇的尸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