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扯了一通后。
殷问酒也慢慢去试着接受那一理论了,皇帝与师傅相互喜欢的理论。
毕竟连蓝空桑都会犹豫……
在禹王府吃过下午茶后,二人又往楼府去。
回京第一日,忙得很。
……
宫中。
周献跪在御书房内,背脊笔直不屈。
鞭子落在背上,因着衣衫变厚的关系,声音比夏季显得要闷。
周帝似打得费劲,怒道:“衣服脱了!”
周献二话不说便开始解腰封。
裴公公在一旁小声道:“七王爷啊,您就松松口,说上一句软乎话吧,这寒冬天气,脱了衣服打下去可不得了!”
周献儿时还未单独立府出宫时,裴严都喜欢唤他七王爷。
按七王爷这讨人喜的性子,以往惹得陛下生气,他总泼皮无赖一样各种好话软话说一箩筐。
直把陛下逗得松了劲,那鞭子都还未响过一声。
眼下却如禹王闷葫芦一样,一声不吭的受下。
他不出声,面上冷着,更是激的周帝愈发下狠手。
等上衣脱下,背上已布满密集的鞭痕。
周帝神色一紧,手下停顿不过两息,便又抽了上去。
这回是一声声的焦脆,而周献死咬着牙关,依旧一声不吭。
“哎哟,七王爷啊,陛下……”
周帝呵道:“你闭嘴!”
裴严再不敢吱声。
周帝又抽下一鞭子道:“你在与朕别个什么劲儿?上次亦是,朕竟不知道你是何时恨上了朕?”
上次,便是周献闹着要见赵后,周帝不许,他口无遮拦道:母后是否早已薨了。
于是接了一顿鞭子,也是同样,一声不吭的受下。
再不肯说一句软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