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脚下不停,嘴上也不停。
梁崔日怪崔林之与苏越嘴里没一句真话,师妹若是出事,他们难辞其咎。
崔林之怨梁崔日做人师兄的,竟一点她要如何的口风都未听闻。
直到过楼老太太当初住的寿椿堂时,二人颇为默契的同时闭了嘴。
这往外溢出的怨,竟还是被一道阵法隔绝后的所感!
那么阵中……该是至少十倍往上的浓重!
崔林之惊呼一声,“我的天老爷!”
梁崔日:“破阵啊!快破阵!她这样动荡不稳的身体,这不是要命吗!”
崔林之:“对对对!破阵破阵!破阵我在行。”
他伸手虚点,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。
梁崔日只得在一旁焦急不安,来回踱步,不过几息又便忍不住开口问:“她这般能是在干嘛?自杀?”
崔林之一破不得解,正暴躁着。
他长呼一口气将右手立于胸前,念了一句:“阿弥陀佛。”
手刚放下时,他身后的影卫忽地拔剑横在他身前,与之对立的三人脸色难看僵持未动。
中间一人问:“你们是谁?”
梁崔日道:“可是王府暗卫?”
那三人不言,等着他先说明身份。
梁崔日但凡稳一点些来想,能护在苏合院的护卫不是王府暗卫还能是谁?又何须废话一句。
他忙道:“我是梁崔日,问酒她在做什么?为何设阵?又为何招这么多东西来?”
暗卫再细看梁崔日不变的打扮,将手中的兵器放了下来。
崔林之一边破阵,一边分心听着,就听那中间人说:“我们不知,王妃只分发了些符咒,并未多言。”
听梁崔日所说的‘东西’他们自然也明白了这让人难受的压迫之感因何而来,又见他神色焦急,心中那份紧张也被证实。
“监正大人,我们王妃可是不好?”
梁崔日点头:“这么浓的怨,怎能好。蓝刀客在屋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