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斟酌着寻不到好的词来形容。
苏央在一旁小声补充道:“格外闷骚。”
楼还明:“对对对!就是这么个劲儿。”
若说崔日是明着花枝招展的蝴蝶,那楼知也此刻这么一身,便是将他那闷着开屏的劲彻底显露出来。
楼家大哥一挑眉,认下了。
崔日与崔林之下棋等饭,后人一步来。
崔日见楼知也也是啧啧出声,“楼指挥使,埋没了啊,这身衣裳便送给你了,左右你穿过我也是要不得了。”
崔林之在他身后推出一掌来,“毛病,你有不嫌弃的姑娘吗?”
崔日点头:“有啊,师傅啊。”
崔林之:“老子是说能心中欢喜可成家的姑娘、良人!”
崔日烦的翻眼,找殷问酒求救:“师妹,你说这人烦不烦,整日里念叨,良缘这种东西又岂是说要便有的,我若娶个刁妇,往后香烛冥币都无人给您烧。”
又是一巴掌呼在后脑勺上。
崔林之挨着苏央坐下,问道:“央央今年一十有六了吧?”
崔日:“我的爹啊,我做她爹都够够的了,您不至于这般丧良心吧!”
崔林之转头瞪他一眼,将后话憋了回去。
确实有些丧良心。
众人落座时,蓝空桑还没回来,卷柏站在房顶最高处等着迎。
圆桌中人喝茶的喝茶,喝酒的喝酒,闲聊起来。
楼知也道:“人皆试过了,女暗卫身手最好,寻常大路游历是够的。”
殷问酒谢了一声,与苏央道:“那明日一早与姑母拜过年后便可走了,顺路再去给殷大娘拜个年。”
苏央瘪嘴:“知道了。”
楼还明前头说错了话,这会左右看看,不敢吱声。
凉菜开始上时,蓝空桑回来了。
二人落座,人也就齐了。
崔日想起问道:“那你们又是要往哪去呢?”
蓝空桑懒得答,卷柏回道:“往苍南郡走,先去祭拜后再看。”
苍南郡是蓝空桑的出生地,二人大概是要去祭拜蓝空桑的娘。
“唉,等你们都走了,这上京该多无趣啊。”殷问酒盯着桌上的酒道。
苏央哼地一声:“虚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