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无影凝声道：“你有没有想过，是二者皆有？”

夜霜想了想，好像也是。

若真的是上古真灵的话，到了真灵的那个层面。

当然就没有实力差的。

“哗啦啦！——”

就在二者说话的空隙。

第二道锁链的声音，忽然就传了过来。

一下子让月无影脸色大变，然后深吸口气，强行将那个恐惧压制下去。

抬起手来，配合着背后的翅膀一同煽动，化为一道金光对着前方射去！

那居然是一道符箓。

但不是什么攻击性的符箓，而是一个极为简单的清障符箓，足够将面前的一切雾霭驱散。

虽然只能维持一瞬间，但对他们而言，已经足够了。

“砰！”

不过几个呼吸后，那符箓就在二人面前数千米的地方，化为一道烟花绽放开来！

而烟花的所过之处，任何的雾霭似乎都消散不见，被这规则所溶解了。

这也让两个人的神识能够得到大范围的提升。

已经足够看清楚，面前万米之外的世界。

夜霜则是哼了一声，狼烟当中从原本的灰白色瞳孔，瞬间就变成了一片猩红的颜色，朝着前方望去。

他浑身颤抖地如同筛糠一样，但心底却万分坚定，哪怕是被恐惧吞灭，种下心魔！

他也要看一看，面前那东西是什么。

但下一秒钟，他忽然间浑身就呆滞了。

从那无垠的黑暗当中，他什么都看不见。但似乎有一道目光从其中飞扬出来，落在自己的身上。

仅仅只是这一道目光。

甚至夜霜，还没有来得及和对方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