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九卿沉默了半晌，思忖许久，想到刚才凌茉的那句，若是两人在一起，本就不该有什么秘密吧，吸了口气道，“那次，她拉住我……亲了我。”

白九卿原本想把这个事情永远的烂在肚子里，但凌茉对于他来说，又是旧人，又是心上人，他想把自己的一切摊开，说开，不想瞒她，欺她，做过就是做了，若是……他不敢想。

“什么？”凌茉瞪圆了眼睛。

“她拉住我，趁我不备……我推开她之后，就再也未见了……殿下，我……对不起，是我对不起殿下，我……”白九卿见凌茉的反应，试图掩饰，越解释越乱，整个人都慌了。凌茉会不会嫌弃自己，会不会不要自己了，这算背叛吗？她会抛弃自己吗？

“这不是你的错。”凌茉虽然嘴上这样说的，心里还是有些在意，脸上的表情也跟着低落了些。

“茉儿，嫌弃我了吗？”白九卿十分在意，就这样直白的问了。

“这不怪你。”凌茉避而不答，重复着，不去看白九卿。

“要怎样您才愿原谅我？”白九卿仍然在逼问。

“我又没有生气啊，何谈原谅，而且那时候是凌清浅，又不是我。”凌茉见白九卿这样，其实有些气他不相信自己。

“清浅，我心里只有您一人，自始至终，从未变过。”白九卿沉跪在凌茉身边，慌乱中，叫错了名字。

“我不是凌清浅。”凌茉道，她自然是知道白九卿的真心，只是心里有些赌气。

其实凌茉在心里是一百个相信白九卿的，这白九卿别的她不敢保证，但是就专情上，凌茉真觉得没人比得过他，整整四千年呀。

白九卿被堵的无话可说，“殿下……”

白九卿的心里仿佛一下被掏空，自己的声音似乎都来自于远方，内心一个声音越来越大，“您抛弃过我一次，那就一定还会有第二次，第三次吧……”白九卿面色苍白，呼吸开始急促，眼前的世界似乎开始模糊，“殿下……救我。”

“九卿！心魔！”凌茉见白九卿的表情不对，赶忙提醒他，可此时的白九卿似乎快要听不见她说话了。

凌茉情急之下，拉过白九卿的手，毫无反抗的白九卿一拽整个人就倾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