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因呢?”陈醉问。
颜好好笑了一下,“你也知道,我就爱干些逆天的事,就是有一天,我突然觉得修仙没意思了,于是自废修为,去做了几天凡人。”
颜好好语气平淡又轻松,就仿佛在说某天天气很好,她出门溜达了一圈。
陈醉不理解,并表示大为震撼。
他沉默了一下,说:“你管这叫逆天?”
颜好好挑了挑眉,“我的灵根怎么来的,你也不是不清楚,能种上,自然也能挖掉,而挖掉之后当然也可以再种上。”
陈醉无语了,眉头狠狠一皱,“你能不能不要把灵根当草啊?又挖又种的,不痛吗?”
说完也不给颜好好反驳的机会,他立马又接着说:“你不痛,我都心痛了!你这叫逆天吗?你这就是把自己的命当过家家玩,你……你让那些拼命修炼的人和没有灵根的人,情何以堪啊?”
陈醉的语气里满是责备和担忧,都给颜好好听笑了,轻轻反驳了一句:“他们又不知道。”
“可是我知道啊!”陈醉气得都想拍桌子了。
“五百年没见,你还是跟个疯子一样。”
颜好好没否认,反呛了他一句:“五百年没见,你这嘴还是不饶人啊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陈醉迅速缓和了情绪,抬起手肘支在桌子上,撑着下巴,眉眼含笑地看着她。
“你不愿意提过去,那总该说说近况如何吧?”
颜好好稍一思索,“我现在的身份是问天宗独孤静的小弟子。”
陈醉一惊,“不是……你是说独孤静?”
颜好好点头,“嗯,作为新弟子入门,不小心暴露了六条灵根,引起了多方注意,相比之下,拜他为师更好。”
陈醉扶额,“独孤静这个家伙……那这么看,咱俩不就差辈儿了嘛?”
颜好好淡淡一笑,“不是有个词叫忘年之交吗?”
陈醉嘴角一抽,“没毛病,那……你之前的师父呢?”
陈醉恍然想起,他从来没见过朝朝的师父,一直是从她口中了解的。
颜好好举起酒杯的手微微一颤,“师父他……失踪了。”
陈醉一惊,“失踪?”
颜好好说:“我来问天宗就是为了找我师父。”
陈醉的眉头狠狠一皱,表情严肃,“所以,你压根儿就没想过来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