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有一会儿,郝甜转头,有点抱歉地喊周靳,“对不起呀。”
她心情不好,突然就不是很想说话,反而还连累他战战兢兢那么久,跟着自己受罪。
周靳不以为意地笑了下,眼神宠溺,“确实挺对不起的,所以现在可以说了吗?”
旁边的路灯一盏盏亮起,像是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,环环相扣。
郝甜低眉,“我的竞赛考差了。”
今天王佳利没有同时喊他们两个的时候,周靳就感觉有些不对,王佳利说完他成绩的时候,周靳还多嘴问了郝甜的。
但王佳利没说,只是脸上一闪而过的惋惜让周靳捕捉到了不对。
他想起那天她发着高烧的虚弱样子,握住她手的掌心稳了稳。
“这有什么?”
他淡道,“下半年不是还有一场全国性的竞赛?”
郝甜一顿,抬眼看他,周靳散散一笑,“人有失足,马有失蹄,这次考差了,不代表下次还会这样。”
郝甜睫毛颤了颤。
她听过很多安慰的话。
但他总是最认真的那一个。
“而且上次是特殊情况。”周靳道,“要是你没有发烧,一等奖不是随便拿?”
他表情散漫地很,漫不经心的,但每一句都是在哄她。
周靳的语气哄小孩儿似的,视线不离她眼睛,生怕她要哭出来。
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,郝甜又觉得心口很暖。
他每次都在照顾她的情绪。
郝甜轻笑出声,心口的郁气少了很多,“谢谢你,周靳。”
“又来。”周靳眼神无奈又宠溺。
她怎么老喜欢跟他说谢谢啊。
“这一声谢谢说得很好。”
周靳伸手,指尖曲起来,毫不客气地对着她的的额,弹了过去。
“下次能不能不要再说了。”
郝甜疼地倒吸一口气,眼睛泪花花的,“你要干嘛呀。”
她怒了,睁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睛,嘴巴不自觉地嘟起来。
见她心情好了不少。
周靳也不顾忌了,坏坏地勾起她的下巴,笑声低沉。
“你啊。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