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厅长的要求众人拿出一个完美的刑法,他不想要那种凌迟的处决方式,那种太惨无人道了;又不想要枪决的方式,太痛快了,他答应,兴城老百姓可不答应。
众人在办公室内商讨了一个时辰,也未见结果,吴鑫倒是突然说出一话,“我觉得,我好像在某本书上看过,用水银灌脑,何不为一乐事?”
“噢?说来听听。”林厅长顿时来了兴致,他看着吴鑫,期盼他这是一个好主意。
“好,林厅长,我就长话短说吧。”吴鑫微笑着对林厅长点了点头,又环顾四周,望向众人。
“据说,将人头部开一小孔,用水银以灌脑,不仅不能瞬间死亡,还要遭受很大程度的折磨。”吴鑫咽了口唾沫,顿了顿,继续说道,“水银灌脑后,人的身体器官完整,不仅不会有肠穿肚烂的场面,且尸身完整,千年不腐。”
“好!”林厅长拍桌叫绝,“就这个刑法了。来人,押上妖道,走去行刑。”
陈克南赞许地看了一眼吴鑫,对他竖了个大拇指。吴鑫坏笑着看着陈克南,陈克南又以坏笑回之。众人便风风火火押着妖道往市集上赶去,身旁凑满了看热闹的百姓,这次的人比上次处决妖僧还要多。
将妖道押往台上时,妖道自知今日死路一条,也不做过多挣扎。只是提出一要求,希望临了能喝上一杯二锅头就足矣。
这要求自然也是不难,本来行刑之时就得给这些死刑犯喝下一碗酒,这妖道临走也算是可怜,若不是着急行刑,他兴许还能吃上一碗热乎饭。
这刽子手警察将妖道绑于台柱之上,拿了一坛酒,全给那妖道灌了去。直喝得妖道七荤八素,没了清醒神智。他又拿出一小钻加一榔头,往那妖道头顶砸去,“邦邦邦!”形似打铁的声音传来。
起初妖道因为醉酒还不得知,但当颅骨被凿开之时,酒便醒了七八分。他只觉脑袋似乎凉嗖嗖的,像是吃了薄荷那种感觉。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那刽子手警察就将一漏斗插入了妖道颅骨内,妖道哼唧了一声。然后,刽子手警察提起一茶壶——茶壶内灌满了水银——就开始往那漏斗里面倒。
初时,妖僧还不以为意,只觉得脑子里面凉嗖嗖的。没过一会,妖僧的身体便开始剧烈抖动起来,那水银从他的脑子开始,顺着往身体各处流泄。
妖僧眼珠通红,鼓得老大,嘴里面咿咿呀呀大喊不停。那刚喝下去的酒居然就直接从他的毛孔处渗了出来。他那本来就挂在外面的直肠不知怎的,受到水银的影响,就像是一匹马脱了缰,不受控制得呼啦啦往外飞扯。那扯出来的肠子足够绕地球一圈。
妖道此时依然没死,但神智已然不清。他的皮肤的颜色变得灰暗起来,他的口中散发出一股浓厚金属气味。身体依然像发了羊癫疯一般抽个不停,手指和脚趾被他自己抓得变了形,那鞋都被他的脚趾戳穿了。
台下的民众一片叫好,都想一窝蜂往前看个仔细,那守在台边的警察们都快控制不住局面了。
刽子手警察停下了手,望了望对面阁楼上的林厅长,林厅长点头示意他继续。于是,刽子手警察把那倒完水银的茶壶放在了一旁,又从拿起了一壶灌满水银的茶壶。
这次可能是因为之前的水银打通了妖道的任督二脉,全身关节吧,比上一次好倒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