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张合连忙回答道:“逃至滨州老家的他,前日已被咱们暗中抓到了。”
“正秘密送往京城。”
“好,不要进城,羁押在城外。”
“明白!”
“传我命令,锦衣夜行,兵谏汝州。”
“是!”
待到张合退下之后,起身的许山,随手从桌面抄起了一块,刻有‘礼部尚书——周兴’的木牌,端详了少许后,脸上露出冷笑的他,嘴里嘀咕道。
“周尚书,纵然吏部少监史来俊替你抗下了所有罪名,可有些事既然做了,汝州周家就一定留下痕迹。”
“不知道你小舅子林若浦,这次会拿什么保你。”
‘啪。’
话落音,许山随手把木牌,扔进了火盆内。
原本,燃烧殆尽的火星,侵蚀着木牌,直至化成灰烬!
……
许山病了,一病不起!
可哥不在庙堂,庙堂里却因哥少有的一团和气。
以文官阵营的御史魏子安为始,揭开了声讨北镇抚司监正、国子监监学、大夏县伯——许山的序幕!
兵部紧跟,吏部随行,刑部也没闲着,户部都横插一脚,就连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工部,那也是言之凿凿啊!
唯有礼部,依旧我行我素的站在队列内。
为首的尚书司马亮,始终都予以他人一种昏昏欲睡的既视感。
不过,内心早已翻江倒海的他,不禁嘀咕道:“许县伯啊许县伯……”
“这次,你是天怒人怨啊!”
其实,在司马亮看来,许山最大的错误,就是太优秀了。
虾兵蟹将的北镇抚司,在他的调.教及指挥下,生吃了隶属于兵部的城防营。
而且,还特么的是碾压式屠戮。
首创‘三位一体’式,作战方法,别的武将都不会?
怎么办?
盘他!
三连发的弩箭,近距离射杀下,能穿透工部锻造的锁子甲。
远距离下的上官弓,在神射手的加持下,箭无虚发!
最优秀的甲胄,如同纸糊一般,更可怕的是,这样的锻造技术,工部没有。
怎么办?
盘他!
断案如神……
公平、公开、公正的‘三公’效应,让偌大的京城,上到王公贵族,下到贩夫走卒,只认北镇抚司!
刑部、吏部,成了摆设。
怎么办?
盘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