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咝咝!’
乍一听这话,有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。
更有好事之人,已然把此句书写出来了。
仔细观察后,嘀咕道:“这第二句的前五个字,刚好对上了烟锁池塘柳!”
“啊?”
众人愕然之际,一步步登上阶梯的许山,再次补充道:“榆火钱塘江上月,烛泪梳镜尘面人。”
‘哗!’
“这,这两句诗词的前五个字,依然能对的上。”
“换而言之,许监学已经对出了三个下联。”
“还把它们串成了诗?”
“每一句,都意境深远啊。”
“这是打油诗吗?”
“江郎才尽?”
“人家,是不屑于只玩对子,这么简单的游戏罢了。”
听到身边文人骚客的议论声后,整张脸瞬间煞白的楼之敬,杵在那里六神无主。
此刻,他身边的小厮,偷偷的望了自家老爷一眼后,小心翼翼的与其拉开了距离。
“壁烬钗横湿玉骨,沙埋枪销烽照魂。”
而就在众人惊呼之际,又迈上了一台阶的许山,侧身高诵道:“壁烬钗横湿玉骨,沙埋枪销烽照魂。”
“还有?”
“几个了?”
“五个了,而且各个工整。”
“应情应景,毫无瑕疵。”
‘咕噜。’
众人的话,亦使得楼之敬,忍俊不住的深咽一口吐沫。
我是谁?
我在哪?
我为什么要当众放那么多屁?
“桃烨金城清明日,灶钱松酒燎黄昏。”
就在楼之敬陷入自我怀疑之际,身处在楼梯间的许山,扫视着众人,再次开口。
‘轰。’
“一首诗,由‘烟锁池塘柳’打头,余下的诗句,全都是应对了此联!”
“普天之下,也只有许监学,如此大才吧?”
当众人惊叹许山之才华之际,这厮把目光停滞在了楼之敬身上。
“楼尚书,本监学的这首打油诗如何啊?”
“嗯?”
伴随着许山的开口,全员把讥讽、鄙夷及嗤之以鼻的目光,聚焦在了楼之敬身上。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