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屑一顾的说完这些后,许山对徐洪雄下了最后的通牒道:“三息!”
“滚过来,自己受死。”
“本县候,不想你们的狗血,污染了妙音坊这个雅地。”
“三……”
“你,你敢!”
“二。”
‘咣当。’
武侯府的府兵,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。
北镇抚司的黑骑,那可是出了门的杀人不眨眼。
待到这十几人,先后被带出去时,只剩下徐洪雄一人的他,彻底开始慌了。
“许,许山,老子警告你!”
“我,我可是武侯的亲弟弟,更是……”
‘滋啦!’
“嗷嗷。”
不等徐洪雄的话说完,健步冲到他面前的许山,撕起对方的头发,抄起趁手的铜炉,朝他脑袋就是一顿猛砸。
‘砰!’
“啊。”
“不是想看看本县候这股嚣张劲吗?”
‘砰!’
“老子让你好好感受一下。”
‘砰。’
此刻,若不是司马相如拦住,众人丝毫不怀疑,许山会当众砸死对方。
“许,许监学,手下留情啊!”
“他,他毕竟是武侯爷的胞弟,亦是摄政王的四叔。”
“呵呵!”
“西征参将华雄的头都砍了、北伯侯都负罪自刎了……”
“你说在这个节骨眼上,还差一个徐老四吗?”
‘轰。’
‘咣当。’
当许山说完这些后,有人震惊的瘫坐在了地上,有人从阶梯上滑落了下来。
就连珊珊出来的暗香及婢女,听到此话后,都震惊的怔在了栅栏那里。
瞪大眼睛的司马相如,吓得脸色苍白如纸。
而奄奄一息、本准备靠武侯府的名头,保住自己一条狗命的徐洪雄,瞳孔放大,带着惊恐的望向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年轻人。
“再说,他死……”
“武侯爷就撇清了关系,这不是皆大欢喜的结果吗?”
“怎么?司马祭酒,还准备让本县候,借着这股东风,把武侯的候印也缴了吗?”
边说,许山边把玩着北伯侯的候印。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