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许山暴怒的道出此话,围观的众人,这才知道,今日的他为何如此强势、放肆了。
再加上‘水军部’王牌,路人甲、路人乙等人,把高衙内公然在北伯侯灵堂内,企图亵渎侯夫人及其独女一事,添油加醋的宣传出去后……
整个现场沸腾了!
“我跟你们说,这背后可都是武侯府暗中授意的。”
“废话,没他点头,高衙内敢这么猖狂?”
“畜生不如啊!”
“还是许县候,义薄云天。”
人群中,可不止有寻常百姓,更有王公贵族们的眼线。
今天北镇抚司玩这么大,闹的这么凶,他们自然要关注。
获悉第一手消息后,众人纷纷回去禀告。
而现场,捂着侧脸的徐洪山,在听到此起彼伏的谩骂声后,心虚的咆哮道:“许山,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、造谣生事。”
“信口雌黄?”
“北伯侯府的商铺,一夜之间被刑部扫光。”
“当晚,在刑部特事特办下,便有一半以上的商铺,划在了你武侯府的名下。”
“还特娘的是你夫人,亲自去签的字、画的押。”
“这就是我许山,在造谣生事吗?”
‘轰。’
听到许山这话,武侯徐洪山,整个人都傻了。
这事,其实他并不全知。
只是自家夫人吹了耳边风,说是高俅之子,看上了北伯侯的独女,想要占为己有。
当时在为自家四弟办丧事的徐洪山,正在记恨着北伯侯的起头上呢。
故而,想都没想的扔下了一句狠话:“北伯侯府那么多商铺,他们孤儿寡母也守不住吗。”
“肥水不流外人田!”
“反正高衙内,会成为北伯侯的女婿,早晚都是他的,一并收回来!”
事后,也就忘得一干二净。
可谁曾想,高家不仅把事做绝了,还特么的把商铺拱手送给了武侯府。
那是商铺吗?
那是轰天雷!
指不定哪天就炸雷了。
“如果仅仅是这样,本监正也不会这般恼火。”
“十几个商铺,就当是北伯侯府花钱消灾了。”
“可你徐洪山呢?”
“把人往死里逼。”
在许山为北伯侯鸣不平之际,热泪盈眶的高顺,领着众北伯侯府府兵,拼了命的往里冲。
他比谁都清楚,为了北伯侯府,许县候闹这么一出,将要面对什么样的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