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人护送他们离开后,转过身的许山与蔡文姬对视道:“找我探讨什么医术?”
“走,回屋说。”
“嗯!”心有千言万语的蔡文姬,甚是听话的点了点头。
“那个今日中秋,红包都别忘了领。”
“是。”
“没啥事,就回家团圆吧。今晚,沈重值班。”
“啥?不是,侯爷,在北镇抚司,下官可是为数不多有媳妇的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袁斌。”
“到!”
“派人去把大嫂、二嫂,还有沈指挥使养在城外的外室,都接过来。”
“一家团圆吗,图个喜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侯爷,属下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自作聪明了。”
‘噗。’
望着沈重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,了解始末的袁斌,没憋住的笑场了。
人至贱则无敌!
自家侯爷是无敌中的无敌。
‘砰。’
待到许山关上房门后,蔡文姬扭头询问道:“沈指挥使,在那鬼哭狼嚎什么?”
“哦,中秋让他一家团圆,开心的流下了激动泪水。”
“哪方面的医术,需要探究啊?”
“是桌面上的这些吗?我看看。”
边说,许山边走到了桌前,可当其刚翻开第一页时,却发现上面记着的,全是他的诗词。
“嗯?”
突然间,感受到‘背腹受敌’的许山,缓缓站起了身子。
这不是蔡文姬,第一次从背后抱住他许山了。
可每一次,巍巍峭立予以的压迫感,都截然不同。
此次尤为强烈!
只因对方搂的更紧了。
“文姬,你这是怎么了?受什么刺激了吗?”
明知故问的许山,语调急促,一副关心则乱的样子。
“没有!”
“就是单纯的想你了。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