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！”

俩妮子连连点头。

林凡这才清了清嗓子，拿起茶杯当做醒木，啪的拍了一下。

“难难难，道德玄，不对知音……”

定场诗说完，他字正腔圆，开始描绘白猫捕头的故事。

院角。

苏曌见苏烟也好奇的看着，说道：“过去听听吧，我不走。”

“真不走？”

苏烟看着她。

见苏曌拧眉点头，苏烟这才放心，跑到林凡旁听故事。

等到她们聚精会神的在听，苏曌才轻声喊道：“余霜，我有些事想问你。”

余霜满面狐疑，来到她身旁坐下。

“你认识林凡多久了？”

“从小就认识，我来的时候八九岁，那时候我就见过他。”

“我离开之后，林凡有没有什么变化？”

被这么一问，余霜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林凡。

那些不堪入耳的往事，怎么说得出口？

犹豫再三，她轻声道：“都是往事，不必管它，你有什么想知道的，问问我，我知道的我都会说。”

“……”

苏曌闻言也拧起眉头，压低了嗓音：“林凡会武艺？”

余霜摇头：“不清楚，不过他打跑过李二，也打跑过城中许家的公子，听说当时带来了几十人。”

“他武艺很好？苏烟教他的？”

“苏烟？没听说她会这些，不过苏蓉倒是会一些，听说经常在家和小凡比划一下。”

“我听林凡说，他打不过妹妹，四妹有这个本事？”

苏曌看似随心的找话题，实则目光在余霜和妹妹的身上游走，想要看出几分端倪。

可看来看去，没什么不对的。

倒是余霜，在听到‘打不过’这几个字的时候，也怔了一下。

难道……是那天晚上？

不应该吧。

“我也听四妹说过，林凡与三妹曾动过手，一夜……”

“等等。”

听到这里，余霜抬手制止。

不用想也知道。

必定是那档子事，被苏蓉当成打架，说给苏曌听了。

“妹妹真有如此本事！？”

“这事儿…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
余霜皱起眉头，稍加思索后，将凳子挪到苏曌身旁，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起来。

越听。

俏脸越红。

越听。

脸上的疤痕蠕动的越厉害。

啪。

听完一切，苏曌银牙暗咬，用力拍了下石桌。

林凡。

你敢耍我！？

这就是天下第二？

这就是打不过妹妹？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