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,变得压抑。
张慎祝提着酒壶站在赵永安身旁,明明是满脸堆笑,却有股瘆人的寒意。
其余官员的目光也都凝聚在赵永安的身上,刺骨的寒意让赵永安不免心生畏惧。
这群官员,都是糠萝卜,满身上下都是心眼儿。
一句‘孙旸死的不冤’,赵永安有任何答的不对,都会被当作默认杀害孙旸的事实。
时间,仿佛在这个厢房中定格,赵永安清楚地感觉到鬓角有一滴汗缓缓滑落。
“三弟又在想你的玉娃娃?张大人再跟你说话,回应一下。”
正在这时,赵元休忽的一笑,右手拍了拍桌子,面露无奈的叹息:“你也不怕羞,这么大的人了,当着这么多位官员的面儿,还想着花前月下,你以为这白云楼没有女子?”
“来人!”
说着话,他冲着外面高喊一声。
一小丫头推门进入,躬身行礼道:“几位大人有何吩咐。”
“去,把你们这里的花魁女叫来,这位赵公子心痒的厉害。”
小丫头领命离去。
赵永安自始至终一动不敢动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
自小只知道官场可怕,他可从不敢想,自己一个笑就能带来这么可怕的麻烦。
“赵公子怎么还不言语?还在想着玉娃娃?这玉娃娃是个女子?还是?”
眼看着赵永安吭都不吭声,另一官员捋了下胡须,微笑着询问。
“这你都没听说?我早就听说了,林凡给赵公子雕刻了个玉娃娃,可谓是集尽天下女子之妩媚,天上人间都不曾见过的好娃娃,活灵活现,似是要从那玉石之中走出来一样。”
“赵公子何必吝啬?只是说说而已,我等又不会亲自去看,何苦藏着掖着?”
“赵公子怎么可能不说?只是在想如何回绝我们,免得我们去看呐。”
一众官员又是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,似乎是吃定了赵永安这个突破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