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脾气有什么意义？

她分明就是听懂了，就是不想承认而已。

林凡站起身，用力叹了口气：“我只有一个要求，你不要再给我惹事生非了，我真的对你仁至义尽，你也别在闹腾了！愚蠢不是一种病，但它会传染，我不想被染上。”

林凡离开了正堂，临走的时候，他还专门回头看了一眼苏筱，苏筱被气得脸颊涨红，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，可就是没办法反驳一句话。

可在他看不到的正面，苏筱紧紧咬着下唇，斗大的泪珠顺着俏脸往下滑落，愣是被林凡给气哭，偏偏还没发反驳。

其实，林凡的这些话一点儿也不假，大乾能识文断字的才多少人？把这本书拿出去也没几个能看懂的，那跟废纸也没什么区别，何况朝廷也根本不会允许民间有这种书的存在。

……

申时。

卷宗阁顶楼露台。

方狱、宁静、宁远、林凡四个围坐在桌前。

两天的审讯，最后得出的结果跟林凡推测的相差无几。

那十二人在临江城这么久，目的竟然只有一个，那就是搜寻临江城内存在的朝廷奸细，当然，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没有。

至于魏元忠、书香、柳如是三人，在林凡的交代下，三人都没被审问。

“那么问题来了，我们现在怎么办？按时间来算，潘仁安现在已经回到洪州，咱们现在不开始部署，可能会被……”

方狱绷着嘴看向林凡，期望得到一个上佳的答案。

宁静姐弟也扭头看着林凡，眼神中充满了期待。

“……”

林凡盯着桌上的口供，闷不做声。

可能怎么？

可能会被反手一个团灭。

千年的大谁何，这是第一辈儿，也是最后一辈儿。

“你要不要说句话？你不说话，我们心里也没底。”

半晌，方狱推了推林凡的肩膀，无奈道：“你哪怕吭一声也行，只要你不说让咱一起跑路，别的话咱们都能接受。”

“真的能接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