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舒并没有送出来,只是站在房间里,目送她走进雨里。
此时,他有点做梦的感觉,这女人冒雨匆匆而来,就为跟自己说这几句话?
难道这女人,看出自己取向有异常,看上仇大标了?否则怎么不找别人偏偏就找上自己了呢?
方舒百思不得其解。
而女子志愿者宿舍里的两个姑娘,也是不得其解。
八卦之火,熊熊燃烧起来。
“怎么这么快,这就……结束了?银样镴枪头?”
“就不能是老女人厉害?”
这要是被外人听到,姑娘嘴里尽是这些虎狼之词,定会被摧毁三观。
“这事得告诉疏影姐。”滕思可刷脸打开了手机,开始拨号。
“怎么样,他?”一接通,手机里就传来了一个急急的女声。
“疏影姐,都按计划做了,哼,都是你出的好主意,我都没脸见人了。”
“你,你是说,被他……嚯嚯了?”听得出对方很紧张。
“什么啊,被他骂了。”滕思可听到那头传来了微不可闻的舒气的声音,她在心里笑了笑。“对了,疏影姐,有个事情我得告诉你,那个老女人也追到白沟这里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电话一头的云疏影,紧张得险些把手机丢出去。
“我看到她了啊,你不信问瑛云,就在他的办公室,那老女人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,鼻涕眼泪抹了他一身,后来他们就……”
这一头的云疏影脸色大变,“后来他们就干什么了,快说啊!”
滕思可看着王瑛云,调皮地眨了几下眼,“唉,人家说不出口,你还让人家说……”
“那算了,没事我挂……”云疏影很不耐烦,心里不知哪来的那么多气,快把他气炸了。
“别,别,疏影姐,你傻啊,他们能当我们面那啥,我们就听见哭了,别的都是猜的,嘻嘻嘻……”
滕思可笑得很开心,云疏影怎么也笑不出来。
滕思可那草那么嫩都不吃,怎么就喜欢那一口老草呢?
夜里十一点半,指挥部工作人员和志愿者,全部上了大堤。
志愿者们留在这里值守,指挥部的人,分乘两辆车,分别向东西两个方向,去查看各村抗洪准备情况。
这次流量很大,谁也不敢掉以轻心。